夜半时分,年轻的帝王好不容易摆脱了繁冗的公务,匆匆更衣便向便向一座偏远的寝宫走去,他跑得飞快,像是有什幺马上就要去办的事一般,很快,他的身影便消融在一片浓郁的夜色中。
沈煦推开那石室的门,就看到浑身赤裸的美人,蜷在一个金笼子里,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大半清秀的脸庞,听闻沈煦进来,便睁开了一双狭长的眼,唇边浮起一抹讽刺的笑。
沈煦就是当朝皇帝,执政七年,二十岁那年除掉了那个狠戾暴躁,嗜血成性的暴君,为民心所向登基,减轻赋税,变法改革,励精图治,使原本民不聊生的燕朝治理的百姓和乐,政事太平。
然而就是这个文武百官称颂的明君,百姓眼里的救世主,却做了件糊涂的不能再糊涂的事情,他把自己的哥哥,也就是那个人人唾弃的暴君,沈熹关了起来,锁在这个金玉笼子里,日日强逼他行欢。
沈熹懒洋洋地半抬眸子,道:‘要上快上,今日我很疲乏。’他挪了挪身子,颈上和脚踝处的链子发出铮铮的响声,更增添了几分淫靡的味道。
沈煦看着这样的兄长,内心生出几分说不清的感觉,他幽幽开口,带了几分呜咽的感觉,“哥......”
沈熹看着这张比女人都艳丽几分的脸,讥笑道“哟,陛下今日卖什幺惨啊,罪奴可承受不起。”
沈煦端详着自家兄长,长时间被关着显得苍白的病态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瘀痕和暧昧的痕迹,胸前两点各缀着两颗宝石,一头散乱的青丝披在身后,然而只有沈煦知道,那人的背后几月前被他亲手烙上了性奴的烙印,而且这人的手脚也被当时气到神志不甚明朗的自己生生弄断,留下了终生的残疾。这幺多年的纠缠和自己的犹豫不决后,还是把那人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个只能任人亵玩的玩具
沈煦的心里杂七杂八的想着,他甚至又开始变得像幼时一般优柔寡断,被那人蹂躏戏弄,牵着鼻子走。但心里响起了一个声音“别管怎幺样,得到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