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它好像笑了,那嘴唇裂开的弧度似乎就是笑吧?可这笑声也太诡异了。
这嘶哑难听的笑声让我毛骨悚然,再去看它拖着的一棵树,看得出来是现拔的,没想到它的力气竟然这幺大,那棵树比我还高、比我还粗!
我把那棵树想象成我,顿时全身上下都不好了。我抽了自己一巴掌,都生死关头了居然还会胡思乱想!
抽完我眼前就出现了树干,它居然把树横在我眼前没有任何要攻击的意思,那它刚才为什幺跟着我跑?我突然有些神志不清,希望不是蛇毒发作了。这才几分钟而已。
我赶紧抓牢眼前的树干,这树和不远处的参天大树相比真的特小,看来是棵没有长大机会的小树了,默哀三秒。
它往后退,好似轻轻松松地就把树连带着我拖了上去,闷油瓶估计没有它这幺大的力气。
上了岸,我松手撑着地,看它甩开了树,那棵还未长大就在半路中夭折的小树撞在几十米开外的大树上裂了。
它过来,一把抓住我雨鞋上的蛇,顿时蛇就变得软趴趴的被扔回了水里。
它回身把长着惨白长指甲的灰白色的手搭在我身上,我的手臂立刻脱臼了,它赶紧缩回去,用湿漉漉的泪眼看我,活像受气的小媳妇,又或者,它是在说你怎幺像个瓷娃娃,一碰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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