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论很快跟傅谈想到一块去了,大哥刚接管京都卫,江奎十之八九要算计他。而大哥的第一个子裔是个很大的弱点,难怪派了那幺多人严防死守。傅论皱眉道:『要不要跟大哥示警!』傅谈不屑道:『凭那些暗卫的三脚猫工夫?分分钟打草惊蛇!』傅论流露出笑意道:『夜郎自大,你那幺行就好好看着人,露馅了正好成全你想跟横山派较量的心思。』傅谈呵呵笑道:『兄弟,就你了解我。』
菩提院的书房中,刑仁和伍行正和将军进行详细彙报。将军沉声质疑道:『前几日才把药递进来,今日圆圆就身体不适,你们能肯定没被钻了空子?』刑仁回道:『药递进来的当晚我们就连夜去置换掉了,现在他们手中的都是养胎滋补的草药,保证无碍。』伍行也补充道:『梧桐院的所有人祖宗三代都彻查得一清二楚,保证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将军也就是那幺一问,其实正原已稟明医婆及大夫的诊断结果,圆圆这是怀孕后期常见的腿部痉挛,但谨慎起见,他还是要在不疑处有疑。将军转问苏建勛道:『管阡阡可知道她递进来的是个什幺东西。』苏建勛回道:『管家十分谨慎,管阡阡从头到尾都没经手,过手的是她身边的大丫鬟,但监听内容显示她与管夫人是知情且放任的。』将军脸色冷酷道:『俱是蛇蝎女人,既是知情就罪无可恕了。』
回头再问刑仁道:『大夫验出是什幺药了吗?』刑仁回道:『有一种是极恶毒的落胎药,里面含有雄黄、红花、枳实、三稜及麝香;另一种是大夫没见过的草药,闻之心跳加快、心律不整,详细的影响还待大夫探究。』将军神色更加冷竣,如此守株待兔的被动情况着实让人不耐。
将军又问苏建勛道:『管家接触的药头查到了吗?』苏建勛回道:『如同前日所稟,管家上下百口人,只有负责日常採买的林管事曾到仁德药铺购买药材。』如此,事情又陷入僵局。仁德药舖是众所皆知的仁心仁术,且是京城最大的中药铺,大户人家去仁德药铺採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将军转了心意,当没有可疑处时,再寻常不过的事也需怀疑,指示苏建勛道:『这幺恶毒的药岂能凭空而来,拨了人去查仁德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