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当初师父偏心,传位于你,逼得我出山云游了二十年,如今你师兄我回来了,为了给山门捉妖受辱,你难道就无动于衷吗?”玄虚面上一片悲戚之色,声泪俱下道。
“师兄……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玄真叹了口气,转过身,看着脸上还沾着血渍的玄虚,“我考虑一下。”
“好,师弟可是要想好了,多拖一天,师侄便多危险一天啊。”玄虚看玄真有些松动,赶紧继续说道。
“祁儿,我会去救她的。”玄真回过头,眼睛盯着堂中悬挂的师祖像。
玄虚退出了议事堂,玄真独立于堂中,想起先师迟暮之际,声声叮嘱,“玄虚不善。”玄真轻轻念道,“师兄,你到底要做什么?”
柳亦祁心疼的抓住沈冬尧的手,细细的包扎着,那伤口深可见骨,“你为何如此的傻?”
“我怕自己再也看不到你。”沈冬尧忍着疼痛,嘴角咧出一丝微笑。
“哎哟……疼啊。”沈冬尧突然眉头一皱,看着柳亦祁往自己包扎好的手上,赌气似得捏了一下,疼的抽气道。
“你刚刚不是挺英勇的嘛?”柳亦祁抹了抹眼泪,看到沈冬尧发黑的手腕,心里又是一阵疼痛,“你这伤……按你说,莫子偕也没有办法?”
沈冬尧抽出包好的手,将她搂入怀中,“也不全然,伤我的那个恶道还在这里,他或许知道如何医治。”
“那我们快去找她。”柳亦祁连忙从沈冬尧怀里挣了出来,就要往门外跑。
“先别急。”沈冬尧看着着急的柳亦祁,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你不回师门了?”
柳亦祁靠在沈冬尧身上摇了摇头,轻声道:“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