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老袍老者拿着桌案上的杯盏, 小泯着茶水, 冷眼看着堂中跪着的人,“师弟,你这师父做的也真是够失败的, 如今的弟子,都敢公然违抗师命了?”
“违抗师命,又怎可轻饶。”玄真对着长老袍老者说, 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韩月听到长老袍老者的话,头上吓了一层冷汗,急忙挡在呆愣着的柳亦祁前面,跪倒在地, “师父开恩,师妹少不更事,无意冒犯师父,给弟子一天的时间,弟子和她谈谈。”
“望师父开恩。”林近尘看韩月出了头,也立马随了上来,跪在地上,花裳见状,也跪了下来。
“你又是何人?凭什么保证她会听你的。”老者扭头瞪着韩月,厉声道。
“回师伯,二代大弟子韩月。”韩月小心翼翼的禀报着,眼睛偷偷瞄着上座黑着脸的师父,生怕师父再次发作起来。
“韩月,将她带下去,反思五日,若还违抗师命,夺其修为,五十年不得离开思过崖。”玄真怒目而视,手用力的捏着椅子扶手。
“弟子遵命,谢师父恩典。”韩月面露喜色,拉起还跪在地上的柳亦祁,急忙催促着:“我们快走。”
老者听到这话,似乎特别不满,不悦的看着玄真,重重的将茶盏敲在桌子上,摆着一副难看的脸色。
韩月将柳亦祁拉扯出了议事堂,想起那气势汹汹的老者,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眼,赶紧拽着柳亦祁,急忙远离这个地方。
回到自己的小院,韩月坐在椅子上,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魂不守舍的柳亦祁。
“你怎么如此固执?”韩月气愤地动了动嘴唇,“你难道看不出来旁边的那个师伯在推波助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