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终于体验到了自己笔下受君尝过不知多少遍的“撕裂的痛”的薛榕兴已是没了再多说什幺的心情,奈何咬着下唇的动作让这个字听上去像极了忍耐不住的呜咽声,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色气万分,更别提身后仿佛得了什幺嘉奖的邹正了。
随着身后的冲击越来越强,所谓的节奏、分寸也早被人抛之脑后,薛榕兴除了不断地被撞向书架、把金属制品砸出一声声发闷的动静外,根本毫无办法。
“太太好会吸……唔,扭得比墨竹也不差啊……哈、真的不是……啧,爽到了吗?”邹正见他不说话,逐渐沉重的呼吸声和颈后泌出的汗液却实实在在地暴露出他也同样沉浸在这场性事之中,便开起了玩笑。他以为怀中人的扭动是为了找寻那神秘的G点好能更爽,却不知薛榕兴的动作只是不自觉地想要逃避,却被他越发大力的冲刺给干得避无可避,只能生生承受着仿佛要被贯穿的疼痛和恐惧。
“拜你所赐……站都站不住了。”薛榕兴咬牙切齿地挤出了一句话,“解开。”他抬了抬依然被固定在身后的双手,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那结实的小腹。
“嗨咿。”邹正也不恼,只是把原本掐着臀肉的双手移动到纤细的腰肢上,更加肆无忌惮地肏干起来,“等我把太太肏爽了,自然会放开……太太。”他笑着亲了亲薛榕兴被顶到爽处时瞬间向后仰起的肩颈曲线,“这个场面配上这句话……不眼熟嘛,我的太太?”
“眼熟个屁。”三次元里从未骂过一句脏话的薛榕兴终于是忍不住骂了出来。时时刻刻被身后强奸自己的人提醒着自己写过哪些羞耻py,这尺度实在是有些破下限。再加上他其实并不太记得自己是否有写过这些——他只对剧情相关的设定记得比较清楚,炖肉一向随心所欲,很多时候还是被身后这人的奇思妙想拐着去写些破廉耻的重口肉。
“太太居然忘了?”邹正一愣,重重地一插到底后掀起书架上架着的那条腿,借着巧劲儿把薛榕兴整个人翻了过来,也没去管刚刚那突然的一下有没有磕到对方哪里,直直地盯着薛榕兴沾染了湿意、不知内里究竟是爽还是痛的双眸,逼问道,“我说想给墨竹玩捆绑py,太太说自己不善打结也写不来什幺美感,就取巧把墨竹双手绑在魔宫门口的柱子上,给泰筝那个伪娘干了个——”憋着一口气、压低了声音说了这许多话,邹正突然愣了一下,看着眼前原本满面红晕、似乎已被后穴里进进出出的肉棒干到失语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微笑,他也咬着牙笑了出来。
“太太你,想说我,是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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