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西亚吃完了厨房为她准备的牛油果沙拉后坐上了她们家的家用飞梭,线条流畅的圆盘状飞行器按着既定的磁悬浮轨道跃升天际,往联邦的人权保护协会的大厦驶去——
辛西亚故去的母亲昆娜·凯是联邦人权保护协会的前协会会长。辛西亚父母在她四岁的时候就离异了,她的抚养权归于母亲,所以从懵懂幼儿到亭亭玉立的少女这段时期辛西亚都在她开明随和的母亲身边长大,是后者把她教导成了一个温柔通透的人。
可惜惨酷的病痛在多年前夺去了昆娜夫人的生命,迫于政治影响辛西亚回到了父亲身边,但母亲的教育已深深扎根在她的思想观念里——她从联邦第一等院校的艾斯特大学的法律系毕业后没有选择联邦政府,而是继承了母亲的衣钵,作为联盟人权保护协会的代表活跃于各大演讲活动与慈善活动上。
然而或许早晨的心血来潮并不是一件好事情——辛西亚步入熟悉的协会大厦,顺着丝绒红毯往发布厅的方向而去,一路上长枪短炮与鬓影衣香荟萃,不时有同样活跃于社会上的各种权利主义者朝她挥手示意。或许她无惧于灯光与人群,但挚友黛西·斯托克一个猝不及防的热情的拥抱却着实令辛西亚闷哼一声:“唔!”
黛西以为是自己的莽撞磕伤了辛西亚的哪处,吓了一跳,连忙退开。她看到辛西亚下意识一手按住胸骨处,便连忙问:“是不是我的项链硌到你啦?”
辛西亚轻喘几口气,她不敢明目张胆地捂住双乳,只能略微地按了按胸骨:女子之间由于拥抱而相互挤压的柔软使得隐藏在她乳孔内处的跳蛋进入更深,甚至是为她带来了一股被触碰到胸腔的威胁感;她意识到自己的喘息后便咬住了嘴唇,然而余韵带来的刺激却像一条带电的毒蛇一样从脚底经由脊柱直达奶头,又逐渐往乳房乃至身体各处发散开,这种大庭广众下的刺激甚至令她的眼眶比早上摘下面罩时要更红。
“是的,它硌我锁骨了……你、你还真是……”辛西亚咬了下后槽牙(她感觉到两股温暖晃荡的热流在胸口流淌),幸好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步入了发布厅,在黛西不住的致歉里她略微摇头,从手拿包里拿出了手帕,借助入座的间隙间飞快地摁了摁,非常及时地阻止了奶水的泛滥成灾。
——喘两声并没有什幺不对可言,但“作为一个未婚女子在千万人直播的人权保护协会现场漏奶”就太像即将要诸多妖精打架的黄文片段了,辛西亚并没有成为情色网红的倾向——无论背地里的还是明面上的倾向。
她终究是个底线明朗、确切自己的性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