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连几天,两人各自回房睡了,某人再悄没声地溜进展昭房内。渐渐地,展昭的衣柜里有一半都是白玉堂的。
被压了一周的展昭天天浑身酸疼,他以前可不知道白玉堂这么粘人,这种树袋熊的睡法是多没有安全感!但比起和白玉堂谈心,展昭有一件更加迫在眉睫的事儿。
他要评职称了。明天是最关键的一天!正常发挥的话,评上“副教授”应该没问题。他整理好资料,心一横,把门上了锁。
第二天,展昭是睡了个爽。白玉堂却辗转难眠一夜,先是发现展昭锁了门,心里哇凉哇凉的都是委屈,满脑子都是智化那句“煮老了”,呸,他家猫儿才不会老,小狐狸才会变成老狐狸。然后又在客厅患得患失地坐了半夜,最后撑不住地回床上翻来覆去。
“早啊,玉堂。”展昭笑眯眯的,整个人容光焕发神清气爽。
“哼。”白玉堂只哼哼一声也不好好的说话,明确表示他生气了,他站在展昭身后伸手去拿牙刷牙膏。两人沉默地刷牙,展昭觉得背后凉飕飕的,看向镜子里的白玉堂。
他手上一抖,差点没戳到牙龈。白玉堂的眼神可不是要把他吃了,羞恼不说还有那么些委屈。展昭对着镜子呲牙一笑,这下换白玉堂差点戳痛腮帮子了。
两人气氛微妙地吃了早餐,白玉堂率先一步拿起展昭的笔记本电脑,一副我还在生气的样子,道,“送你。”
展昭回来的有些晚了,他一进门就发现卧室里传来各种杂乱的声音。他放下电脑走进去看,就见白玉堂正把衣服一件件地挂在他的衣柜里,而且两间卧室的锁都有人为毁坏的痕迹。他抱臂,靠在墙边,见白玉堂仿佛拨开乌云见阳光似的充满活力,从两人的卧室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