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思地又过了四五日,这日刚用过早膳,暗卫就来禀明安王谋逆一事同小云毫无干系。诚郡王欣喜若狂,如那毛头小子,从桌下抽出给小云的“礼物”,一头扎进小云屋里,抱着小云一顿揉捏,嘴里好云儿,好母狗地叫个不停。
“郡王这是怎幺了,一大早就来寻奴麻烦。”小云也不知诚郡王乐个什幺劲儿。还是诚郡王细细解释了当日圣上如何疑自己同安王同流合污,小云如何做那牵线内贼之事,小云才知晓了原是发生了如此多大事,一不留神自己就得命丧黄泉。
“说来还是爷救了母狗一命呢,母狗怎生报答爷才好?”
“衔环结草难报郡王大恩大德,不如让母狗贴身服侍主人,才能报得半分恩情。”小云眼里含着春情望着郡王,“不知郡王手里这麻绳是给母狗的礼物吗?若是赐给母狗的,不如让母狗现在就受用给郡王看。”小云在勾栏院里时,也是经过调教的,自然知道这麻绳的作用,将一头套在床头柱上,一头套在了门口。
诚郡王就坐在那床边看着小云宽衣解带,裸着身子跨在了这麻绳之上。这麻绳并不算粗糙,诚郡王可舍不得弄坏了小云的穴眼。只这绳结打得格外大,每两步就有一个大大突起的绳结。小云想着投桃报李,一开始走得还挺快,哪知刚过了两个绳结就手脚发软。刚走到第三个绳结时,那麻绳就卡在了女穴里。
“啊,爷,母狗走不动了,这结子操母狗骚穴操得好爽。”小云忍不住吃进那绳结,前后摩擦着,只觉得疼里夹着几分爽快,不愿意松口。
“母狗儿真是谎话精,那绳结哪会操你,莫不是比爷的鸡巴还好使了?”
“啊,爷的鸡巴,母狗要爷的鸡巴!操我啊,操我啊。”小云又走了几步,直向着诚郡王扑去,那郡王早就解了裤头,鸡巴立着冲着小云。可这绳结太过刺激,小云又卡在了第六个绳结之上,再动弹不得。
“爷,救救母狗吧,母狗动不了了。”
“云儿乖,还有四个结,过了就有鸡巴吃了,乖,快快过来。乖狗儿才有奖励,不听话就把你扔出去。”
“不要扔了狗儿,母狗听话。”小云试着又走了几步,只觉得那绳子要将自己的穴口磨破了去,极疼极爽。前面的玉茎高高立起如果└】..,也被那绳子擦得爽快。“母狗的小鸡巴也好爽,爷!”
“母狗怎幺长了鸡巴?乱讲胡话,还不快快过来受罚,也让你知道什幺叫鸡巴。你那小物也好意思硬?”小云刺激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只能按着心里的骚动,狠狠地走过最后两个绳结,刚走到郡王身边就软了身子。诚郡王抱着小云从那绳子上跨下来,刚刚放下小云,小云女器就失禁了。小云心里害怕,平日若是被郡王操的失禁还有解释的由头,如今这模样岂不是像见了安王那日,平白就尿了?
“呜呜,小云不是故意的。”今日听闻了圣上要处置自己,小云只觉得冤枉,如今这刚医好的身子又被郡王弄坏了,心里委屈不已,竟是抱着郡王就哭了出来。小云勾着郡王的脖子,埋在郡王身上低泣,“云儿只是身子坏了,不是管不住女器乱尿的狗儿。都怪爷,都是爷的错,不走这绳结云儿也不会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