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维塞还是觉得入眼,可爱的想要将他一口吞腹。要知道挽回特瑞斯命运的代价是自己的自由,若救他,就必须对艾米尔唯命是从。哪有特瑞斯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可惜眼前的小傻子根本不懂,他俩谁也不会懂谁。
“那幺对你来说去苏丹那里也不是什幺坏事是吗?能拥有更多泄欲工具?”轻啄浅吻逐渐越演越厉,吻得气息不畅,缱绻绵长。特瑞斯先是以舌相抵,在纠缠中败下阵来,薄嫩的舌头被维塞卷入口中,不断交绕,狂吸猛搅。
今晚只要他开口,维塞就甘心为他献上自己的命运,为何就要如此倔强?曾经说过只要信他,他便能代替神明保护他。即便事过境迁,那恶魔之眼早已被自己一手打碎,但诺言始终没破,特瑞斯啊,特瑞斯你可知道?
房内弥漫着情欲的气息,维塞将他最后那一层薄纱轻而易举的撕碎,炙人的体温接触相合,狂躁的上下摩挲着特瑞斯的整个玉体,对方被他粗暴的揉搓深深捏痛,但勃起的肉茎却在欢快的留着透明的汁水,带着激情难耐的喘息,承受着剧烈的疼痛,怵惕感到下体不自觉的收缩翕张,随着对方的抽送双臀竟自行摆动配合着入侵者的频率收拢缩紧。被充盈的滋味再度唤醒了他记忆深处的某个禁区。双眸骤缩,耳边传来羞耻的啪啪拍打之声,双臀被维塞的胯拍打的一片殷虹,幽穴随玉势一并一退而翻出媚肉。
特瑞斯被顶的乏软无力,下体酥麻一阵,微启双唇喘出团团热气;“滚开,你这下半身动物,随便去找条母狗交配!别来烦我。”
“我可没说你是小母狗,居然自己承认了。”那就像狗一样不止不休的交配下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如何?维塞觉得好气又好笑。
硬到生疼的巨刃奋力挤入紧窒的甬道,狠心一鼓作气将再度,耳边听送入深处,止步不前。特瑞斯闷哼一气,脸色惨白,吐不出反驳之话。维塞倾身堵住那张不肯吃亏的嘴,揉搓他胯部早已鼎力逾时得不到释放的肉茎,颤巍巍的抖个不停。柔弱的呻吟从受吻的檀口中伴着津液流泄,银丝滑落滴在遍布吻痕与淤青的胸膛之上,看的令人觉得淫靡又爱怜。维塞已然失控,阔别10年的吻竟如此甘之如饴,却又痛之入骨。
有千言万语想要絮说,但此景此情又何从开口?最后只得只字不提,继续无声的胶合,唯有身体的撞击声响彻耳际。
维塞想到了当年,蒹葭微晃,莲池潋滟,特瑞斯亦如今日那样躺在自己的身下。维塞将手指插人特瑞斯柔顺的褐发中,无意识的抚弄过,唇贴着唇,却迟迟不敢点上,炙热的呼吸就在彼此之间缱绻,谁都不敢踏出这一步禁地,四目交替,涟漪止水,连朔风都忘了呼啸,要是当年时间止步该有多好?那他们如今或许依旧只是立场不同的知己,也不会如此痛苦。
可惜那一年维塞大胆的俯首吻下,于是-------铸下了这场灾难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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