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常道,命定姻缘无法篡改,沈玉卿和叶柳眉当是有缘无分,云收雨散后沈玉卿见衣物上沾染鲜血,不可置信般征住。
话说叶柳眉子那日之后便缠绵病榻,沈老夫人惜她孤伶,免去她早晚省安之礼,遣随身侍女碧落前去探望。碧落答复道,二夫人乃是感染风寒,甚无大碍。沈老夫人遂而安。
叶柳眉本是牵挂家事多日未眠,后遭猛烈情事怒火攻心,恰有邪风入体陷入昏睡。梦境演绎着叶父流放边疆,女眷充为官妓,当真是家破人亡,混乱着违背道德伦理与沈玉卿的奸淫合欢见觉,沈玉卿弃她如敝履,自己了无生意,投井自尽。
沈玉卿见她双眉紧锁,呼吸急促,娇体辗转翻动,知她深陷梦魇,便轻声唤她。
叶柳眉于苦海中沉浮挣扎中见一只手将自己从水中捞起,缓缓睁开双眸,只觉骨肉酸痛,见沈玉卿坐在床边,恍惚间不知朝夕。叶柳眉嫁自入沈府三年有余,见他却寥寥数次,碍于男女之防并不熟知他容貌,便是上回亦羞于观看,此刻细细端他,果真是君子如玉,飞云入鬓,黑瞳吸魄,鼻梁中庭,嘴唇淡抿,与梦境中嫌弃厌恶神情浑然不同,叶柳眉心中委屈更甚终是掩面凄婉痛哭。
沈玉卿将她抱起坐于怀中,抬起她面庞,只见病容苍白憔悴,脸颊愈为瘦削,唇色惨淡,眼眸蓄泪,泪珠不断滚落下来,更加惹人怜惜。沈玉卿拇指拭去清泪,将青丝别于耳后,轻抚她脊背顺其喘息,反复宽慰道“莫怕,无事了”。
叶柳眉静静坐在他腿上,耳边传来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衣襟的熏香不断飘入鼻尖,渐渐平复心绪,泛起昏昏之意,忽觉沈玉卿解开她腰带,以为他还要再行那事,喉咙干涩低声乞求道:“大公子,今日不可,可宽我几日?”。
但听沈玉卿低声沉沉笑道:“尚可”。说着将她平放床上,褪下他亵裤,令一双玉腿大敞,低头见玉门充血欲滴,遂拿出一玉盒,食指沾染膏体往玉门送去,玉门红肿狭窄,不得不弯折食指,配以拇指扩张门户,待食指进入后涂抹内壁,出入多次,只见膏体渐少,沈玉卿刮起最后一点膏药涂在玉门轮廓上,膏体遇体热融化,阵阵幽香从幽穴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