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谦尔小心翼翼的讨好换来的是魏免狂风骤雨般的侵略,绵中带劲的舌头在敏感的上颚来回舔过连最牙龈根部也不放过,长舌顶到喉咙口带来的入侵感和征服感让魏谦尔浑身轻颤,鼻子透不过气,鼻尖相对摩擦,喷出的气息反复交缠,不分你我。半弯着腰的姿势保持太久,脊背和大腿的肌肉后知后觉的开始酸痛,魏谦尔发出一声酸软的闷哼,黏腻的舌头分开相连着银丝。魏谦尔潮红着脸,耳朵尖也是红的通透,舌头发麻,不自觉的吐出来舔了下嘴角溢出的唾液,安分的不吱声坐在床脚,不敢再说什幺等差数列的公式。
魏免放开被吻得浑身发软的父亲,沉默了两秒转头盯着坐在床脚垂头不敢直视自己的魏谦尔,琢磨着还是要说点什幺,毕竟刚刚真的是被那双嘴唇蛊惑了。
“坐着干嘛,10分钟不要的话···我要写作业了。”
魏谦尔猛地抬起头跪在地上,宽松家居裤下明显看得出起伏的轮廓“要····要的····”
魏免顿时找回了熟悉、自如的主场,穿着拖鞋的脚直接踏在人双腿间不施力的碾压,嘴角扬起既轻蔑又纵容的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欲望冲刷着魏谦尔的身体,拱起腰想要派遣身体的骚动,呼吸加速,挺胯配合魏免脚底的节奏。“唔···小免···爸爸受不住的···”
脚下的力加重,甚至还悠闲的拿起书桌上的笔转起来玩“爸爸明明就很享受···一直在挺腰蹭呢”换了只脚二郎腿的继续玩“爸爸可要在10分钟里出来啊,不能影响我写作业呢!”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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