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声,画被撕成了两半。
剩下来的也逃不过厄运,长公主不仅撕,还用脚踩,还用火烧,将酒浇上去,火焰蹿得越高越开心。
小杏皱了皱眉,知道阮轩的计策行不通了。
“怎么这么点,不是十幅吗?”长公主没数,就觉着没折腾过瘾,醉醺醺晃着步子来到秦之永面前,抬腿就是一脚踹上去。
秦之永不敢反抗,哎哟一声滚到旁边。
“你……”长公主四下探看,瞧见赶来的阮轩,逮个正着,“马上给我画,不画刘惠妃,画……画皇兄……画那个狗皇帝!”
在场的人都吓着了,纷纷下跪,大气不敢出。
“草民不敢……”阮轩发着抖说。
长公主不乐意了,指着阮轩破口大骂,“为什么不敢!他……他不过是讨了个好,出生得早,出生得好,没……没有人能跟他争才当上皇帝的……我……我要是男的……哪有他的份儿!”
这一场酒疯撒得很不好看,大多人听得胆战心惊,生怕给人逮着了受罪。
徐耘宁却是暗暗吐槽:就算你是男的,也是你哥先出生,哪儿轮得到你?
同样当笑话看的,还有小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