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秦之永想扶她直起身,手到了中途又缩了回去,轻叹, “怪我多说了几句, 让阮兄不自在了。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现在重逢算是个缘分, 当兄弟还是当兄妹有什么关系呢?”
阮轩一愣,抬眼看向秦之永,被对方诚恳的神色说服, 点头。
“我方才说的事……”秦之永说回正事,“希望阮兄放在心上。”
“好。”
“既如此,我们就说定了。”秦之永到了两杯茶,递给她,“咱们以茶代酒,喝一杯。”
微冷的茶水吞咽下去,阮轩不难受, 只觉得那一抹凉浇过心头的热,反而散出青烟越烧越烈了。
他们喝完就出了正堂,秦夫人仍抱着豆子乐呵呵在笑。
“你啊!”秦之永无奈,“自己的儿子还没抱够吗?”
秦夫人不依了,“我做梦都想着女儿呢,好不容易借来一个抱抱,哪肯那么快撒手。”
大家一笑,客套疏离淡了不少。
秦之永安排了相近的两个房间给她们住,还让下人拿来了儿子当年用的小摇篮,豆子本来已经睡着了,挨着软绵绵摇晃晃的床,竟在睡梦里弯起了嘴角。
徐耘宁看得心里一阵柔软,想摸一摸碰一碰,又怕吵醒了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