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徐耘宁不屑道,“说句不尊重前辈的话,他还没我能打呢。”
小杏轻笑,“所以你才是绝世高手?夸自己不用拐弯抹角,直接说。”
“……”徐耘宁噎了噎,“我没……”
她正想跟小杏争论,去前堂喂马的小香忽而跑了回来,边哭边喊,“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徐耘宁噌的站起来,“阮轩出事了?”
小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让徐耘宁跟着干着急。幸好小杏够冷静,抬手拍着小香的背帮忙顺顺气,说了句“不怕慢慢说”,小香不一会儿就定下神,抽搭道,“好像朱员外上衙门来了……是不是来要我回去?”
“躲着。”小杏推了小香进房里,命令道,“从里头锁上,别出声。”
小香听话,里头马上传来落锁的声音,而小杏又在外头加了一道锁,走到歪脖子树旁边,拿旁边的扫帚轻而易举撬开了块地砖,将钥匙藏在里头,盖上后扑上土毫无痕迹。
“你……”徐耘宁惊呆。
接下来的事情,她更看不懂了,小杏坐下来继续绣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你不去看看?”徐耘宁奇怪。
小杏答,“可疑。”
“哦,那我去看看。”徐耘宁不再在小杏面前当二傻子,跑到前堂瞧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