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耘宁低呼,抬手捂住阮轩的脸。
人群顿时窃窃私语,“是啊!”“阮大人也赌钱?”“阮大人也被人丢出门,啧啧。”
徐耘宁以为完了,想要加快脚步逃离,阮轩却啪的按下她帮忙遮脸的手,光明磊落挺直腰杆,说,“我是来查案的,行得正坐得端,有谁胡说八道!”
说罢,阮轩瞪着眼,把人群扫了一圈,似乎在记哪个人污蔑县令。盛兴坊流氓多,却知道官府不好惹,围观议论的又多是贪生怕死之徒,纷纷闭嘴垂头。
徐耘宁看着软萌夫君耍官威,正愕然,手被牵起紧紧握住,温热的手心暖入心底。
“别怕,我们走。”阮轩坚定道。
徐耘宁笑了,“嗯。”
她们走回另一条街,雇了轿子回家,阮轩亲自扶了徐耘宁下轿子,道歉,“对不起,我没查清楚就带你去,让你受苦了。”
看阮轩那么有担当,徐耘宁恍惚:怎么她会有“这个人是我夫君”的真实感?阮轩不是软萌好欺的吗?
一时间,徐耘宁没松开手,阮轩也就保持扶她的姿势,眸含笑意。
轿夫眼见着俩大老爷们情意绵绵,对视一眼,默默先把要钱的话吞下去。
“少爷。”刘婶出现得很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