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血？”司晗皱着眉头自己迎了过去走到言灵的身前，帮她擦掉了那丝鲜血。

言灵的心情现在已经不能只用震惊来形容了，她不是震惊司晗不怕她，而是心惊司晗竟然可以触碰到她的本体，还可以擦掉她死前留下的那抹血。

鬼魂会一直保持着它死前的那副模样，就算法力通天的鬼王和阎王都不能消除。

这司晗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可以消除她死前留下的状态！

“这是嫁衣？”司晗帮言灵把头发弄好了一下，整齐的弄在了脑后，看着她那袭精致非常的大红嫁衣皱眉问道。

“我死在大婚之日，穿的自然是嫁衣。”敛住心底那彻底沸腾了的心思，言灵冷静的回答着。

“死在大婚之日？”司晗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父卖女求荣，将我献给了梁王作小妾。我不想被当作物品一样随意交易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便在大婚之日饮酒自杀了。”言灵的声音极为冷淡，像是在叙述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而不像亲身经历过一样。

“别，别伤心。”司晗不知道言灵有着这样一段往事，有些膛目结舌，她一边骂着言灵那所谓的父亲，一边抱住言灵安慰着。

“我有什么好伤心的”言灵感受着那个有温度的怀抱眯了眯眼，笑道。

那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她哪还会伤心？

“那便好。”司晗温柔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