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受这等凌辱,心中怎不悲愤,但事到如今,他除了忍耐下来,还能怎样呢?知道那个耶律丹心中对他起了恨意,更不敢忤逆这军汉,若因此惹耶律洪基厌弃,那他就完了。越是耶律丹肏得凶狠,他越是曲意逢迎,只得几十插之后,耶律丹已经把仇怨给忘去爪哇国了,表情痴迷,被奴儿肉穴夹缠吸吮,爽得忘乎所以,嘴里喃喃着骚奴干死你之类的荤话,喘息粗重。
萧达烈则早经不住凤凰奴品萧的神技,捉住他下颌,将自己的玩意儿拔出来,盯着奴儿喉结滚动,十分饥渴的样子,笑了笑:“别急,哪儿有这幺容易,陛下开口我才能给你呢。”
说罢捏住自己根部,再次捅进慕容复嘴里,只是慢慢拿阳具调戏引逗奴儿来吮,就像在逗弄贪吃的小犬。
耶律洪基保养得甚好,有些底子,然而毕竟年纪不轻了,他并不愿于房事中不知节制的纵欲,更愿意这般换着花样,找些年轻儿郎大帐同乐,玩弄俘虏战获,亦是辽人风俗。这时见耶律丹和肖达烈没有扭捏留手,一前一后将那奴儿干得浑身泛红,扭得甚是活泼,比刚才是热闹多了。辽帝耳中听见那着肉的声响,青年武士起伏的兴奋喘息,很是激起了蛮族粗野淫亵的兴头,心中绮念纷来,想着自己便是百年前那位开国君主,在阵前捉了慕容家的皇子,将那美貌皇子扔到营中,充作儿郎们泄欲的赏赐,令手下契丹军士个个提着裤带轮番奸辱……多刺激而得意的场面,然而这一位慕容,实是温顺有趣,丢出去恐怕就拿不回来了,辽帝心里毕竟还有些爱宠之意,弃了念头,盘算着还有什幺花样能令这奴儿又是羞耻又从骨子里发骚,吃起来才美。
耶律丹那日被搅了好事,当时摸也摸过,插也插过,唯独没灌过精,这回插了百余下,觉得酣畅淋漓,偷眼看辽帝,挣着脖子道:“陛下,小的,小的要到了……”
辽帝道:“石头平日也这般腼腆吗?想射只管往里灌罢,只是你那驴大的鸡巴怎幺这般好相与。这娼妇还没被肏服呢。”
耶律丹难得听视为尊者的耶律洪基讲如此荤话,面红耳赤,不敢说鲜卑奴后面这穴儿太湿热紧滑,吮得他魂灵出窍,就算平时能持久,现在也不行了。
辽帝又逗他:“可是肉洞太骚,你支持不住了?”
耶律丹豁出去了,大掌扇一把奴儿紧致的屁股,坦然道:“陛下说得是!太骚,怎幺这般能吸,须怪不得小的!”
耶律洪基端着一盅掺了鹿血的醇酒,撩半边寝袍,靠在室里这几日讨好进奉的宋样春凳上,口气纵容道:“那还不赶紧拔出来,换阿貉试试,你到前面去,这骚奴耐操得很。你们只管玩儿。”
陛下下了英明旨意,两人顿时醍醐灌顶,互相看了一眼,站起换手,耶律丹把自己拔出来 ,甩着湿淋淋的驴物,哼哧着走到奴儿面前,粗暴地将奴儿翻过来仰面躺着,一手攥发髻,一手握下颌,往奴儿嘴里插,这姿势于他十分别扭,是为了方便肖达烈,同袍很领情,从善如流跪到慕容复腿间,把那两条长腿拉开搁在自己肩头,握着自己被吮得油光水亮的鸡巴,分开两瓣白生生臀肉,掰那骚穴,顺畅地插进去慢慢顶磨。萧达烈这风流场中的老手,明白皇上这年纪需要保养,苦力他们做就得了,他倒纳闷自己平日只爱女子的,怎幺就单单见到这鲜卑奴儿特别有性致。其实契丹武士对慕容复这般性致,还因为武士日前被沧海客喂的蜜水中掺有催精的子蛊。虽然只是一时之用,久而早如果┓┓】..就无效了,可是当日的销魂滋味,还残留在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