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爹爹却拿着项圈给他戴上,随后又用指甲掐住他的分身,强烈的疼痛让宣总算在倒吸一口凉气的动作里回了神。
“走。”魁爹爹扯着锁链,被项圈勒紧脖子的宣下意识的从侧卧变成了五体投地的跪趴。
小厮低眉顺眼,视作没看见,即使觉得宣很可怜,可是此类事情在这醉楼里经常发生,看多了便也习惯了,习惯不了如果】..◎的……
宣知自己求饶与拒绝只会遭来更多的痛苦,便强忍身体的极限跪爬在魁爹爹身后,因为痛苦即使四肢着地也爬的晃晃悠悠,一路上引来不少客人的称赞与夸奖,甚至偶尔有几位胆大的上前玩弄他鼓胀的腹部以及露出的分身。
爬了也不知多久,四肢都磨破了不少,宣总算能喘口气,身上除了魁爹爹激动时的巴掌印外还多了不少客人掐出来的青紫印。
“哟?这是怎幺了啊?我许久没见的弟弟想哥哥我了?”一处不认识的宅院门却突然开了,魁爹爹似乎也习以为常,平时经常挂着的伪装的温文尔雅的笑脸却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宣不敢抬头,只希望魁爹爹赶紧放了自己。
“你不是缺试验品幺!给你。”魁爹爹把宣的链子递给了面前与自己有着八分像的男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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