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固定好他的四肢,将强度调到最大,“啊啊……啊……”哥哥撕心裂肺的嘶嚎起来,木马开始晃动,哥哥死命挣扎,想抬起屁股可是腰间是有弹性的固定带,往上挪一点会被更大的力道带回去,手腕脚腕皆是交错的红痕。哥哥低着头,头上青筋凸起,豆大的汗珠从鬓角从头顶坠落。
“主人,不要,奴知道错了。”
“不要,不要木马。”
“马库斯,救我。”
“救救我……”
“不要惩罚我……”
木马上的男根旋转着加长了长度,哥哥哭的涕泗横流,“要破了,肚子要捅穿了……”木马往后时哥哥的穴口被撑到最大,连一道褶皱都看不见,那里充血到嫣红,仿佛会滴血。
我拿出一台老旧的相机,记录下哥哥凄美的瞬间,吐着舌头昏过去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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