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缇罗迪不是傻瓜,他从这时候起已经隐隐觉得不对。而晚上饱食了一顿后,他在侍女的服侍下洗了澡,还被细心抹上了各种奇怪的香膏。而因为身体秘密他很抗拒被陌生人看到裸体,却如何也阻止不了她们态度恭敬却强硬地脱掉他衣服为他里外料理干净清洁。之后他居然被穿上一件裙式睡衣外面罩着花纹繁复颜色暧昧的寝袍,赤裸的脚穿着一双软拖鞋就被带到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很大,陈设华丽得他形容不出来,却也有着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他不敢大声喘息。安缇罗迪惊慌地四处张望,房间里没有一个人。他转身想往门口跑,门开了,艾伽德隆走了进来,跟他一样做着入寝的打扮。
安缇罗迪怯生生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口叫“爸爸”还是“陛下”。而艾伽德隆上下打量着他,神色却像是比第一次要放松些。他走开了一会,回身时手里端着一杯颜色如血的葡萄酒递给他:“喝下去,这样能让你表现得更好些。”安缇罗迪盯着酒看,抬头小心翼翼地说:“我不会喝酒。”艾伽德隆挑了挑眉,第一次轻笑起来:“居然是个乖孩子。”安缇罗迪张嘴要继续解释,艾伽德隆已经强硬得捏开他嘴巴,将酒硬生生的强灌进去。
安被呛得不停哆嗦,等到艾伽德隆终于大发慈悲的放手,立刻蹲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稍稍平复些,他艰难抬头,眼里已呛出泪花,脸庞跟脖颈处都留有大量酒渍。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已经被艾伽德隆粗暴的拉起抱着扔向铺着黑色丝缎床单的床铺。
这是个噩梦吗?那一整晚安缇罗迪都在这样反复的问自己。他被自己的父亲压在身下遭受最粗暴蛮横的侵犯,身体被摆弄挣脱不开,双腿桎梏无法合拢。他父亲的脸贴得如此近,神色再不见初识的冷漠高傲,却是狂热激情。而代价是他被压制得喘不过气,下体刺痛得仿佛有木椿在试图戳穿他身体。他痛得直哆嗦,无法忍耐地放声大哭哀嚎。可这丝毫不能引起身上暴君的怜悯,他仍旧蛮横有力的一次次挺入,一次次将精水射入他女性雌蕊跟后庭媚穴中。疼到最高点安缇罗迪都没有晕过去,他恍惚中终于反应过来,来前侍女们催促他喝下的药剂究竟有什幺作用。他泪流满面嘶哑了嗓子,终于在太阳再度升起开始第二个日冕时后,艾伽德隆松开了他。他低头看着安缇罗迪,满意的在他被咬破唇上落下一吻。血腥味小小的刺激到艾伽德隆,他舔了舔唇上的破口,半天舍不得放开。
安缇罗迪瘫软在一片狼藉的床上一动不动,目光黯淡呆滞。他看着艾伽德隆离去没有反应,侍女们进来为他收拾清理上药也没有反应,甚至后来阿苏穆进来,神色愉快的宣布:“祝贺您阁下,陛下吩咐,以后您可以留在这里陪伴他了。”
他说完话后床上的安缇罗迪沉默了好一会才给予回应,他喊了声大人,严重沙哑的声音轻轻问:“为什幺要这样对我?”这个问题没有让阿苏穆温和的表情有任何变化,他微笑着说:“阁下,我要真诚的祝贺您,您有机会实现一项伟大的事业。”安缇罗迪黯淡疲惫的目光看向他,阿苏穆继续侃侃而谈:“陛下需要一个继承者,何鲁科斯皇朝需要一个未来的魔皇,这也是整个魔界的期望。遗憾的是,因为陛下前所未有的强大,普通女性根本无法为他顺利诞下孩儿。而现在,您就是这血脉延续的唯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