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天紧赶慢赶,还是在冥契喝下药物的半个小时候才到家。
冥天担忧的进入房间,看到的是已经踢掉被子,全身光裸发红,胸前乳尖挺立,嘴唇微张,颜色几欲滴血,舌尖若隐若如果】..现,淫媚动人。此刻,他正低低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夹着被子在腿间磨来磨去,嘴里淫叫着爹地的冥契。
他快速跑过去,摸了摸冥契的体温,不碰不知道,一碰吓一跳,冥契的身体已经烫得能煎鸡蛋了。
接触到冰冷的手,使冥契舒服的颤抖,中了药的他没有意识,只是跟着感觉走,他抓住那只能让他舒服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呜……好舒服,啊嗯……啊...爹地!”
看到这里的冥天哪里会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他的脸黑了,有种想把这家伙打死,掰开他的脑袋,看看他在想些什幺的冲动。
冥契把全身挂在冥天的身上,手去撕冥天的衣服,可却怎幺撕也撕不下来,气恼的放手,一爪子抓在冥天的胸口上,抓出几条红血丝,以示不满。然后又重新爬回床上躺好,下半身有意无意的对准冥天的方向。
他的身下早如洪水泛滥,液体横飞,阴茎红肿得要爆炸似的。破碎的声音从他口中突出:“难受,好难受,要死了。”
冥天粗鲁的撕掉自己的衣服,一把压了上去,抓住自己早已硬挺的阴茎,毫不留情的刺进他的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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