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被茨木这幅模样刺激的下腹发胀,他放开银棒,让银棒堵着小眼,手一挥,茨木身上的衣物尽碎,精壮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牢狱中的微冷潮湿让皮肤起了一层小疙瘩,茨木因此清醒了一点。
他看见酒吞退下下身的衣服,一根紫红色的事物弹了出来,没由来脸色一红,酒吞拿下堵着茨木嘴巴的布条,解开他一只脚的镣铐,抬起他的一只腿挂在自己臂弯,让他露出紧紧闭合的浅粉色小穴,握着自己的硕大抵着小穴就向一举进入。
未经人事的地方自然无法被轻易进入,酒吞只勉强进入了一半的龟头,就再也进不去了,穴口被撑裂,血丝沾染上酒吞的巨物。茨木被酒吞蛮横的举动弄得不自觉痛呼一声,“酒吞。。。”
甬道干涩而炙热,仅仅是前端一小半的包裹就让酒吞的巨物又胀大一圈。酒吞将两根手指伸进茨木口中,不断搅动,茨木用舌头迎合着手指,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酒吞把沾满津液的手指伸进小穴,随意捅了几下后,将肉棒再次插进,径直把整根送入甬道。鲜血有的滴落到地面,即便茨木尽可能放松自己让酒吞进入,但是本就不是用来交合的部位还是受伤了,后穴的异物感十分明显,但想着自己后穴包裹这的是他爱的男人的一部分,内心泛起一种特殊的感觉。
待肠道稍微适应,酒吞便抽插起来,血作为一部分润滑,他感受到又湿又热的随着他的动作收缩,棉麻的快感让他一下一下狠狠地顶入小穴深处。
茨木在被操干的过程中,总是难掩痛苦的喘息,直到酒吞阳物前端划过一个凸起的点,茨木肠道一个紧缩,被触到前列腺是尖锐的快感让他软下的阴茎弹了一下,酒吞被没来由的收缩裹的头皮发麻,射精的欲望不断涌上,他顿了顿,“啪——”手打在茨木的屁股上,“别咬那幺紧,发什幺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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