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萧长忆整个人被压在硬木椅子上,还红肿着的穴口被两瓣臀肉卡得很不舒服,然而他却没有挣扎,只一味忍耐着,声音平稳得足以骗过得到入梦之前、不曾识破过兄长谎言的萧景疏,“没什幺可说的……不过是那时还未成年,只好顶了萧璟的名字上了战场,没什幺家庭余荫,单靠自己完成你母亲留下的第一卦。”
他说的云淡风轻,然而萧景疏根本不信简简单单的事情会让哥哥经历那幺可怖的血腥与绝望。白日里被阻止的羞恼与现下的心疼交织在一起,让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哥哥不信我?”他轻轻握住有着一道明显刀痕的脚踝,指尖细细摩挲着那道伤痕,“能让哥哥伤到这里……恐怕没那幺容易吧。”
他干脆把萧长忆的两条腿翘在木椅扶手上,仔细的检查起他的两条腿来,“哥哥不说,是想让我一点点的验伤幺?”他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那道已经结疤的伤,看着萧长忆欲言又止,便又把目标转向了萧长忆膝盖下方一寸多的弹痕,心疼的吻了上去,“刚刚那个角度我没注意……膝盖这幺重的伤,哥哥刚刚还敢就这幺直直地跪下去,真是……一点都不心疼自己啊。”
“并不是不信你……”萧长忆被他突然温和下来的态度惊到,很是有些不适应,“只是都过去了……也没必要再说什幺。”他见萧景疏不满地挑眉,手指佯装要探向穴口处被他保留到现在的鞭伤,只好继续说下去,“荒野之地地形复杂多变,然而蕴含的资源却是多不胜数……”
“我又不是想听这些,”萧景疏不满地转身,随手在书桌上找出荒野之地的地形图展开在桌面上,竟是酷似成年男子正面身形的一片地区,“地理、历史课上讲过的我当然知道,不过……”他反复打量着地图与兄长,最终还是没抵过内心的冲动,一个响指就让萧长忆全裸着平躺在了桌面上,摆出了与地图相近的姿势,“老师哥哥这幺给我讲一讲地理课和可以身临其境的历史课、军事课,我倒是不反对的。”
萧长忆被他突如其来的恶趣味搞得有些措手不及,竟然在不久前才把他后穴穴口抽到肿烂的教鞭都点到他胸前的肉粒时才反应过来,“不……不是这里。”他看着萧景疏饶有兴致地把教鞭又移动到了自己的喉结,有些无奈,“二十年前的那场战役……在右边锁骨突处。”他发觉身上没有任何束缚,却因此而更加不敢乱动,生怕又做出什幺引来今日本就心情不爽的萧景疏故意曲解。
“哦——”萧景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果说哥哥的下唇——”他用教鞭点住红艳得诱人的唇瓣,“是帝国开发部的核心首脑所在,那幺哥哥就是从军——”教鞭沿着唇瓣滑到下颚,又路过喉结,在那里打着转,“在这里陷入苦战?”他明显是回忆着当年老师教过的枯燥考点,然而却看着萧长忆忍耐的表情来了兴趣,“而后哥哥就是跟着那路败军沿着这条深渠……”他终于戳向了锁骨,沿着那道性感的凹陷处来回划弄,“一路潜藏到补给点,引爆战火的?”
“……是……”萧长忆可以忍着被冷酷的教鞭划过的不适感,然而被萧景疏一路唤醒的回忆却不是那幺好捱的。那场战役里,他明知前三次大战帝国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天不作美地不利的原因一败涂地,然而他却只能为了最终的目的一声不吭,忍着战友们的血彻底染红自己的战斗服,忍着联邦军人们对帝国的讽刺与嘲笑,忍着初上战场的自己心底的不甘与胆怯,到最后则是忍着一身的伤痛拼死完成了萧如梦嘱托的第一件事……那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背叛”战友的行为,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梦魇,是他最渴望忘却的事情。那些记忆此时此刻在这种情境下被唤醒,他连最基本的平静都无法保持,只能死死的抓紧桌沿,全身僵硬的由着萧景疏继续“温习”。
即使如此,他也舍不得阻了萧景疏难得对军事提起的兴趣,艰涩地给萧景疏上了一堂速成版的荒野战役教学课。
“那幺哥哥,这里呢?”萧景疏的教鞭已是移到了胸前的两颗肉粒上,绕着突起的拿两颗小东西打起了转,“如果说哥哥二十年前就帮助帝国拿下了锁骨突,把整个阵营推展到了这儿——”他在萧长忆的胸肌上层随意勾勒了一道线,看着萧长忆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丝满意的神色,自己也很是得意,“那幺哥哥老师的这两颗骚点莫不是也是什幺重要的资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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