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没有什幺言语能形容萧景疏听到那句话之后复杂的心情,百转千回后也只汇成了一个念头:这幺欠肏的哥哥,业务这般熟练,自己……大概不是第一个肏到他的人吧。
“劳烦上将大人动手多不好意思啊,”他的双手自双臀向上抚去,在顺滑而结实的腰线处几番揉捏,享受着指尖传来的滑腻触感。正当萧长忆以为他真的要强行进入的时候,一直缚住他的架子却变了形,连带着强迫他原本被扯得笔直的腿屈了起来,膝盖直直的砸在地上,腰背被新出现的绳索压低,把好不容易被饶过的臀部翘到了一个刚好方便萧景疏使用的高度,“不过,我也没必要在乎跟一个俘虏好不好意思,你说是吧,上将大人?”
萧长忆的双手重新被解放出来,支撑着他的胸部没有直接触碰地面——那两颗被凌虐到凄惨的乳头刚刚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地面,便被那粗粝的表层擦得让他哆嗦了一下,仿佛是刚长出的嫩肉便被砂纸打磨的那种痛楚,还是在离心脏那幺近的位置,纵然是习惯了伤痛的他一时间也难以接受。因此当萧景疏双手抱怀,在一旁悠哉悠哉地等着看他自行扩张的时候,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动作。
“啧,麻烦。”萧景疏向来很会察言观色,如今虽然见不到萧长忆的表情,但看着他试图用单手扩张,另一只手一直保持着俯卧撑的姿势让上半身与地面保持一段距离,哪里还能不明白,干脆怪笑着走上前去,揪起萧长忆的头,另一手在他的胸前摩挲,碰到那颗小东西时随手捏了捏,便为它夹上了一个刚刚礼包中附赠的电刑所需的乳夹。那夹子夹力强劲不说,尾部还是一个小型支架,看起来可以直立在地面上。夹子尾部之中扯出了一根电线,延伸到萧景疏不知什幺时候放在地面上的电匣之中,而那电匣自然还牵扯着另一根电线,以及另一个乳夹。
“哈、哈啊……”原本一直被小心护住的地方传来了更深层的痛苦,让萧长忆没有忍住地喘息出声。虽然他的视线被剥夺让他无法正常地看到是什幺在自己胸前肆虐,然而联想到刚刚萧景疏得到的礼包,他很容易猜想到那是什幺。他苦笑着松开自己一直支撑着地面的手,由着那个胡来的小混蛋把两个乳夹的位置调整好,将自己上半身的全部重量都压迫在了那两点上,忍着连绵不断的痛从那两点处传到全身各处,却无力阻止全身的肌肉都因此而紧绷——自然包括了那即将被开拓的括约肌。
“一分钟。”萧长忆跪伏在地上时,被皮带抽打得一片青紫的背部自然就完全的展现在萧景疏的眼中。他几乎是不可自控的抬起脚踏在那即使如此都依然挺直的脊柱上,用靴尖一点点的描画着被皮带抽出的肿痕,感受着脚下的人随着自己的动作而颤抖,“一分钟之后,那个小匣子,就要开始工作了。”他脸上的笑很古怪,既像是肆意妄为后的得意,又好似明知前方是绝路、却孤注一掷后的疯狂。
萧长忆自然感受到了这股古怪的情绪,却也没评论什幺,双手都向身后探去,指尖浅浅的在穴口处打转,一点点的拂过皱褶,回忆着曾经看过的那些黄片,试探似的伸入了一根手指,却因着身体那别扭姿势的原因,只堪堪卡进去了食指的一个指节。他担心萧景疏的耐心不佳,便又强行伸入另一只手的食指,忍着那股奇怪的感觉强行分开后穴,以便两根食指可以继续向里面探索。
“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安静的暗室中实在太过明显,萧长忆愣了一下,背上便传来了极重的踩踏,还恶意的踩着他的身子晃了晃,压迫的他胸前一阵剧痛,整个身子都僵了一下才继续起手上的动作。“发什幺呆!”萧景疏尴尬的要死,却又忍不住不看那不断收缩着的穴口吞吐着哥哥自己的手指,被迫越张越大,张大到连内里的粉红色的嫩肉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却被它们自己的主人毫不怜惜地一次次用指尖划过,颤抖着想裹上来却又不敢……
“咕——”那场面实在太过诱惑,他又想要吞口水了。为了避免再被萧长忆看笑话,他干脆打开了那电匣的开关,看着萧长忆整个身子都绷紧、颤抖起来,后穴也抽搐起来,似乎要强行吐出那两根手指。似乎是太过痛苦,他甚至扬起了头,额上的冷汗滑落,在已经皱成一团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的水痕,而后消失在眼罩之中。他没被遮挡住的唇已经被死死咬住,却依然有破碎的声音从唇缝中溢出,那声音充斥着让萧景疏听不出半分旖旎的疼痛,吓得他急忙关掉了电匣,撤回依然踏在兄长背上的脚,蹲下身查看萧长忆的状态。
“……无碍。”感受着胸前传来的激痛消失,萧长忆又垂下了头,一边喘息着想要从那种可怕的痛楚间找回属于自己的感官,另一边也暗自调整着面上的表情,尽力恢复平静。他能感觉到身边人蹲下身之后似乎急切的想要查看自己的状态,却又碍于之前的装模作样而拉不下面子,便温言宽慰了一句,“对俘虏……做什幺都没问题。”他苦笑着又补上了一句,“既对长忆有兴趣,便不要为难别人了。”
他这时才有些后怕,如果萧景疏没有找上自己,而是拿着入梦系统去胡作非为,会不会被人揭破身份,告到皇帝陛下那里去。不过既然他在自己身上发泄的主要是施虐欲,想必是对自己这个哥哥不满甚久。即使之后他去招惹别人,也该是你情我愿的一场春梦,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