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则早就哭得筋疲力尽上不来气,时不时抽搐一下。可他的骚穴却不安分地蠕动着,好像饥渴太久,没有得到满足。林海伸手在交合处摸了摸,淫水不仅没干反而越干越多。“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还装。”沾满黏液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扇在薛远脸上,摸得他白皙的皮肤上泛起水光。林海把脱力的薛远揪起来,两手反剪身后,接着自己坐到床上,扶住薛远的腰往下一按——被插到深处顶到宫颈的薛远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绷得紧紧,下体一阵抽搐似的紧缩,仍然有热液涌了出来。
“操!真他幺是个骚逼!”林海没想到薛远还真是该有的一样不少,往里猛插就捅到了宫颈,而且水还那幺多。要不是一开始插入的时候确实很紧,薛远的反应也极其生涩,林海简直要怀疑自己干的其实是个被完全开发了的娼妓。不过林海也清楚自己空有理论没有经验,初次性交和想象中的有不少差别,但他现在根本不想管这些,只想利用怀里的身体达到痛快的高潮。
被林海翻来覆去操了不知道多久,薛远的小鸡巴都被刺激得半硬起来。伴随着抽插的速度加快,林海的喘息也加重起来,薛远恍惚间感到这是射精的前兆。巨大的羞耻感促使他反抗,但是浑身根本提不起一点劲儿,被撑满的花穴反而徒劳地紧缩着想要阻止林海的插入。林海被他一夹更不能自控,死死按住薛远的肩膀,大鸡巴直直插到最深处,把精液全喷在薛远身体里。
等林海从初次性交射精的快感中恢复,同样“破处”了的薛远已经昏死过去。林海鄙夷地确定了薛远并无大碍后,忍不住好奇地再次扒开他的双腿。昏睡的薛远任其摆布,被弄成了门户大开的羞耻样子。林海弹了弹他稀疏毛丛中半软的小鸡巴,又仔细盯着他初次性交就被捅到暂时合不上的私处。阴唇外翻,失去遮蔽的阴蒂鼓胀通红,阴道口微微张开,随着呼吸的节奏缓缓吐着精液。再加上交合中带出的大量黏液,直把可怜的私处沾得乱七八糟。
林海把手指伸进已有些红肿的阴道,大致检查一番,并没有破皮出血,再看看沾在自己阳具上的些微血丝,居然还有膜吗。对这发现感到好笑的林海瞟了一眼身旁已陷入睡眠的薛远,知道往后在观测站的生活一定会有更多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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