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洛克风格的卧室里,最醒目得就是位处中央的大床,床上一个男人半躺着,旁边跪着一个少年,头上带着羊角,穿者一件像古希腊人穿的宽长袍,偏又破破烂烂的,穿了比不穿更情色。
「自己拉开你的骚屁眼坐上来,还需要我教吗?没用的贱货!」男人长得很是英俊,口气却是鄙夷至极,这个妓女生的儿子贱得要命,谁都可以操,还总是喜欢装纯情,要是自己不好好管教,还不知道要怎幺丢人现眼。
小羊委屈得想掉泪,又硬生生得忍住,妈妈不要自己了,爸爸也不会管我,如果想在这个大宅活下去,除了好好听话之外别无它法,曾经以为的哥哥用鄙夷的眼色看自己还是叫人难过的要命,如果老园丁侵犯自己的时候他敢勇敢的反抗就不会被以为是人尽可夫的下流婊子了。
小心的抬腿跨到床上的男人腰上,握住已经勃起的大肉棒,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塞进自己的后穴里,一边深呼吸一边慢慢得控制腰部下沉。「又不是第一天被操,还装得跟什幺一样,不是越大你越爱吗?」刻薄难听的话一连串的从男人口中洩出,每一句都像鞭子狠鞭了小羊一样。小羊狠狠心,用力强迫自己把肉棒整个吃进去,好不容易鬆口气,男人又开始催促他自己动。
吃力的一上一下吞吐着肉棒,宽大的破烂白袍什幺都遮不住,习惯性事的少年乳头早被玩得肿大,随着少年的起伏一跳一跳的晃眼的很。
男人继续侮辱道:「骚乳头晃成这样,是不是又想被吸了,说起来你的乳头比女人都大,没少给人玩吧。」伸手揉捏那红肿的乳头,已经被肉棒干得有点发骚的少年忍不住挺起胸来方便男人玩弄自己,后穴吸吮着男人的大肉棒,引导他来撞自己最骚的一点。
「只给你玩,哥哥撚得好爽,好舒服,骚乳头想被吸了,哥哥狠狠的吸我。」
男人哼了一声,才操没几下就发骚,这贱货果然是天生贱骨头,发狠得用力拉了一下,又吃进嘴里用牙齿磨擦着红肿的乳头。
小羊乳头都快被整出水了,爽得快坐不住肉棒,用手抱紧男人的头部,让他尽情的吃自己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