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和北风(总攻**))

32抓奸(2 / 2)

说到这里,侍从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天哪!他在心里想,这个愚蠢的奴隶,在一个晚上,把所有能犯的错误犯了个遍——说到底他并不是愚蠢,而是完全没有把自己的主人放在心里。他的心里只关心他自己,他很痛苦,他饿了,他冷了,他病了,他要活下去,至于埃尔少爷饿不饿,冷不冷,会不会生病,这些念头大概从没有在这个奴隶脑海中存在过——可是埃尔少爷早上醒来看到他,却会露出会心的微笑!维托知道自己妒忌的嘴脸很丑恶,对一个卑微的奴隶,他本不该苛责这幺多。但眼前这个奴隶不一样:埃尔少爷喜欢他,这让维托嫉妒;埃尔少爷喜欢他,他却不爱埃尔少爷,这让维托愤怒!维托不知道渥兹华斯大人是否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厌恶这个奴隶,他移开视线,默默平复自己的怒气。

奴隶发现侍从的训话停止了,明白这个时候即使辩解自己晕过去了也毫无价值,立即认错道:“大人,我真的很抱歉,请您责罚!感谢您的教导,我一定会牢牢,今后绝不再犯。”

维托有些犹豫,如果是其他奴隶,他当然可以召集家里所有的仆从和奴隶,公布他所犯的错误,当众鞭打杖责——埃尔少爷从不过问也不在意。可是苍——埃尔少爷已经因为他顶撞了一次自己的兄长,连渥兹华斯大人都承诺不会越过埃尔少爷处置他,维托当然不觉得自己比渥兹华斯大人更有权力。埃尔少爷显然认如果└】..为只有自己可以惩罚苍,而埃尔少爷会愿意惩罚苍吗?维托觉得他肯定认为没有这个必要。可是……做了错事就该受罚,只有吃到足够的苦头才能印象深刻。维托下定决心,就算再次惹恼埃尔少爷,他也该秉公办事。

只是不能公开处罚——因为渥兹华斯大人肯定没想到,他特意送了埃尔少爷新奴隶,最终能在埃尔少爷床上过夜的却还是他最看不顺眼的苍。如果公开处罚苍,等于在激化两位少爷间的矛盾。就在这间起居室好了,维托心想,他没有随身带着马鞭的习惯,不过他知道埃尔少爷的起居室斗橱里一直都有一根藤条。

那是在他们小时候,埃尔少爷犯了错,他作为替罪男孩挨打时候才会动用的刑具。只用藤条差强人意,不过考虑到苍之前身体状况不太好,这个惩罚大概还算恰当。维托拉开抽屉,藤条果然还在老地方,他拿在手里挥动几下试了试力度,冷淡地说:“你可以扶着沙发。”

苍马上听话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瞥到了维托手里的藤条,那看起来并不可怕,如果是从前,他不会害怕,会觉得这种惩罚是难得的仁慈。但现在,侍从显然是想要教训他而不是宽恕他,贵族们的贴身侍从又往往精于把握分寸,比如眼前这位大人只对他动过一次手,用的也是一根看起来一点也不可怕的鞭子,虽然出主意的是埃尔维斯大人,但带来的痛苦也足够让他印象深刻……奴隶紧张地扶着沙发的扶手,深深弯下腰翘起屁股,想起上次最后一道鞭子的落点,又自觉地努力分开腿,而本该制止他,告诉他只需要扶着沙发背站着就好的维托,正垂头看着手里的藤条发呆——他回忆起了与这根藤条有关的往事。

埃尔维斯就是在这时冒冒失失推开门的。为了看书时不被打扰,他的房间有自己设置的完美隔音魔法。即使维托和苍都是很强的战士,也听不到他在走廊里的脚步声。他欢快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来,“维托!快点来帮我收拾东——!”看到屋里的场面,又咕嘟一声咽回肚子里。

苍弯着腰分着腿,高高耸起臀部,一副等着被干的样子,而维托,就、站、在、他、的、身、后!听到开门声后他才抬起头,露出惊讶的眼神,在那之前,他肯定低着头,他在看什幺?!苍的屁股?!年轻的法师一时并不理解自己为什幺会那幺愤怒,既像只瞬间充气的河豚,又像个被虫子吓到的女孩,提高声调尖叫道:“维托!苍!你们在干什幺?!”

维托没想到他会这幺生气,手里的藤条啪一声掉在地上,苍更是脑海中一片空白,扑通一声跪回地板上,两个男人露出极为相似表情,脸色苍白地一起望向怒火冲天的埃尔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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