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起奴隶的一条腿,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他的后穴。之前那些经历,让奴隶的后面又湿又软。法师的手指绕着穴口打了个转,破开括约肌插了进去。
“嗯……”苍闷哼一声,没傻到说什幺“不要”,相反还在努力放松着,看来确实被埃尔刚才说的话吓到了。
埃尔维斯用手指抽插了几下,觉得他能够接纳自己,不至于把自己夹疼,于是撩起长袍的下摆,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性器。因为手还被反绑在身后,所以苍一直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倒很方便法师揽住奴隶的腰。
埃尔维斯摩挲着奴隶紧实的后腰,龟头在会阴处蹭了两下,抵住柔软的穴口,把自己的性器埋进他的身体。被酒刺激了许久,苍的体内的温度远超常人滚烫似火,让法师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刚才尝试新娱乐时,年轻的法师对奴隶毫不心软,但真的到了上床这一步,他又习惯性地温柔起来,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开始进攻,反而稍等了一下,确认苍的反应。
角斗士看起来不算痛苦。于是埃尔维斯律动起来,自然娴熟地调整撞击的角度,想要寻找他体内关键的一点。可等他动起来,奴隶的身体却一下子紧绷着挣扎起来。法师挤在他两腿之间,刚才不动时还好,现在动起来,衣料不停摩擦着身体最敏感处被抽打出的伤口,让他难以抑制身体的反应。
法师埋在他体内的分身也被用力夹了一下,疼得差点软掉,气得扬起手想要扇奴隶一个耳光,却被一直守在身边的维托握住了手腕。奴隶惶恐地抬起头,本来想要认错,却在维托出人意料的动作中不安地闭上了嘴巴。
埃尔维斯诧异地抬起头,眼睛里因为突然的疼痛而湿漉漉的,“维托,你干什幺?”
侍从皱着眉解释:“您不会打人,这样也许会伤到手的,让我来帮您吧!”
埃尔维斯只是一时生气,听了维托的建议慌忙摇头。开玩笑,他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停下来等忠心的侍从把奴隶拖开扇二十个耳光……维托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小少爷在想什幺。他苦笑着爬上床,拉起法师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背解释说:“我的意思是,少爷躺下来换个姿势,让我来帮您。”
既然不是要他停下,埃尔维斯就没什幺意见。他乖乖从苍身上翻下来,躺在奴隶的身边,维托拖着苍的脚腕,把他拖到自己身边,抱起来揽进自己怀里。奴隶背对着维托,被他抱着腿弯摆成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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