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完全不在意他哀求了什幺,自顾自地又转回身拿了一支不知从哪翻出来的油画笔。他在各式各样包装精美的催情药里逐一挑选了一番,选出一个颜色最为鲜艳的,用画笔蘸了抹在奴隶的身上……嗯,好看的浅红色,跟奴隶蜜色的皮肤很搭。擅长绘制各种法阵的法师抓住奴隶的膝盖,在他大腿内侧画出一道痕迹。
“维托,一会你要抽到我画了记号的位置哦!”
由于醉酒比平时软弱得多的奴隶拼命流着如果】..泪摇头,柔软的画笔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不停滑动,拂过屁股、阴囊和他被迫勃起的分身,最后甚至探进臀缝,从后穴一直搔到会阴。虽然明知道这轻柔微痒的触觉代表着要挨的鞭子,但在淫药的作用下,他却觉得每一寸被碰触到的皮肤都又痒又热,不由自主地绷紧起来,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抽搐颤抖。
痒,实在太痒了!渐渐的,酥麻在笔尖落处急速荡漾开,让他从脚趾一路麻到发顶。苍大声呜咽起来,拼命扬起头,想要摆动法师搭在膝盖那只手的控制,把自己更多地送到划动的画笔上。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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