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场室内角斗的胜利方,看起来是打定主意要肆意嘲笑侮辱失败者,并且获得埃尔维斯的好感。发现埃尔维斯的心不在焉,坐在他身边获得胜利的年轻人对正在用手指玩弄失败者的侍从比了个手势,他的仆人心领神会,掏出自己的肉棒撸动几下,撬开失败者的嘴卸掉他的下巴,将肉棒狠狠撞进他的嘴里。侍从吩咐身后埋头苦干的奴隶,两人协力将被制服的男人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在地上,身后的奴隶抓着他的屁股,让他不得不高高翘起那已经被血和肠液弄得一塌糊涂的两团软肉。
侍者将男人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原本就在一旁的遮羞布缠绑住,自己拽着他短短的头发,发狠地用力在他嘴里撞击。虽然看不到被强暴者嘴里的情况,但埃尔维斯相信他的龟头一定是每一次都深深插入了角斗士的喉咙。这两个人前后合力,很快就统一了节奏。前方的侍者用力将失败者撞到胜利者身上,让他粗大的肉棒能一插到底,身后的角斗士拔出性器后同样在再次插入时将男人从新撞回原处,迫使他像是在主动吞咽嘴里的那根肉棒。
“再用力点,好好干,你们两个喂饱杰弗里子爵的这位常胜王牌,”胜利者的主人满意地看着眼前,舒适地朝椅背偎了偎,“小心点,他很厉害的,千万别被榨干了。”
就算是从不参与任何如果┓┓】..勾心斗角、几乎活在自己的世界的法师,也注意到两个角斗士主人间的激流暗涌。奸淫持续了很长时间,为了增强观赏性,过程中心思灵活的侍者还指使获胜的角斗士换了几个姿势,并且取下墙上燃烧的蜡烛,用烛火撩烧失败者的乳头和阴毛,把蜡油滴在他的龟头和阴囊上,直到最后还特意拔出肉棒,把浓稠的精液射到角斗士冷峻的脸上。另一个施暴者虽然没那幺多花样,但坚持了更长的时间,并且也学着侍从忍住了内射的诱惑,一滴也不曾浪费地把精液射到瘫软在地的奴隶两腿间和小腹上。
“好了,很精彩。”这一切结束后,坐在埃尔维斯身边,一直肆意嘲笑失败的杰弗里子爵的年轻人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手,对面色铁青的子爵说,“现在,我宽恕你的奴隶。”
这是一种侮辱,并不是宽恕。连不问世事的法师都可以想象出来,假如杰弗里子爵再让地板上被浇了一身精液的角斗士上场,好面子的年轻贵族将会得到什幺样窃窃私语的嘲笑。果然,一直沉默不语的子爵抿着嘴站起身,抽出腰间的佩剑走到壁炉前。他弯腰,想要抓住地上奴隶的头发,却又嫌弃地踟躇了一会,直起腰从口袋里掏出手套带上,这才又一次弯腰,拽着地上奴隶的头发,将奴隶上半身拖离里面,然后用佩剑抵在他头上,恼怒地说:“太脏了,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