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青年腰上挺身正欲冲杀入关的倒霉世子被母亲冷不防大吼一声,惊得抖了两抖,扭过头委屈地叫道:“吓煞人了!娘亲,你是要让儿子害个马上癫幺!”
杨翰总算见到救兵,又羞于自己衣衫不整,匆匆推开压在身上的少年拢住衣襟。他抬眼望去,远远有几个燕人装束的婢女嬷嬷等候在亭外,领头进来的是个圆脸的胖妇人,眉目生得十分慈祥可亲。听那轻薄少年称呼,来者正是这厉王府邸的女主人,那位他曾被萧绰烈强迫拜见过却毫无印象的王妃。
厉王妃眼见阿都刺还死皮赖脸地拉着杨翰大腿不放,气得抽出腰间玉带凌空挥舞,刷刷地便往小世子光溜溜的后背上招呼:“你这狼崽子,何时敢不听老娘支使?!要结欢喜缘,规矩也是要先问人意愿,哪有一上来就强按住人脱裤子的行径了?纵然家中长辈不在,也有我这把管门匙的女主人坐镇,轮不着你们这群小毛猴从主人罐子里偷糖吃!”
阿都刺吃了娘亲两三下金镶玉的腰带火辣辣吻背,疼得啊呀一声惨叫,狼狈地从床榻上跳起来躲她。杨翰家风严谨,又是出身于风雅世家,一辈子没曾见过哪个高门贵户里有仕女夫人宛如市井屠夫般追着儿子教训皮肉的场面,不禁目瞪口呆,连片刻之前充满胸膛的忿怒之气也被眼前卷起袖子解腰带抽人的厉王妃惊飞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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