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完全没有意识到。

这种巨大的落差和挫败感，被戳中的恐慌和无助，以及，此时此刻他的卑贱和奴性的存在让visa一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一边为自己的失职而觉得恐慌，像是正反馈的良性循环，不断地让他意识到，他已经套上了项圈，已经被死死地圈住，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俘虏，臣服在主人的脚下，就算主人没有向他下达任何一条命令，他都想要服侍主人，为他做一切，为他敞开身体，为他袒露欲望，用自己来取悦他。

Visa无奈地捏紧了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紧又松开，握紧又松开，最后终于还是被欲望压垮，按在胯下大力地揉搓着，但是他知道，这没有什幺用，射不出来，也不想射，也不能射，然而，这种复杂的心情，身体诚实的反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Visa弓下腰额头抵着方向盘，难耐地耸动了几下腰，情不自禁地念着“主人……主人……”，从狗吊里流淌出来的淫液慢慢地在浅色的西装裤上洇出一小团痕迹，他呼吸粗重地喘息了一会，深吸了口气，收回手，自虐一样地忍耐着一波波不受控制的涌上来的欲望，发动了车子。

迅速地划过眼前的灯火流光像是安静地陪伴在visa回忆里的背景，陪着他慢慢地回想从相遇到如今的点点滴滴，回忆着那些心里的酸甜苦辣，他有些气苦地想道，自己是真的拥有了吗？是真的不会失去了吗？如果……如果有如果呢？

他抿了抿唇，放弃了这些无所谓的自我怀疑，中国有句话他特别喜欢，尽人事听天命。主人喜欢什幺样子，他都可以变成那样，不管要付出什幺代价，既然此时此刻被选择，就说明自己身上一定有什幺主人喜欢的，只要发现，然后继续做好。并1◥23+da- ◥#n%%m☆ei.且，变得更好。

Viaa回想起早上近距离接触杜清柏时不经意间看到的他的右颈那个小小的疤痕和他下意识的反应，他略微犹豫了一下，给锦西打电话，“我之前让你查的资料，送一份到我家里，让那边快点查，如果不行就加钱，查不到就换人，不管你用什幺办法，我要尽快看到结果。”

希望能够像他想的那样，希望是他记忆中的那样，希望，像是幸运的宠儿那样，不管走过多少个拐角，迷失了多久，经历了多少风尘与沙，最后相遇的还是那个最初的样子。

杜清柏隔着一片狭小的窗户望着被机翼划破的云海，一闭眼就想起早上急匆匆追上来的visa，他灰蓝色的眼珠，还有他抿紧的嘴唇，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想要艹哭他，想要把他扒地一干二净，想要把他按到墙上看他被欲望烧灼，想要看他求饶，想要看他性感又无措得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