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sm,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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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柏离开没多久,安晴就给visa去了电话,是visa的助理接的,助理先生目前拿着助理的工资做着总裁的工作,操着总裁保姆的心,一遍看着文件,一遍打着批复,此时皱着眉头冷淡地道,“喂,哪位。”

安晴找了个舒服的如果】..姿势坐到椅子上,一遍翻着靳冀的存照一边说道,“跟visa说,他主子离开我这了,没叫车,让他仔细点。”

锦西皱着眉,有个问题他一直没有弄明白,杜清柏为什幺不自己开车,虽然作为艺术家会格外爱惜手指,但是只是开车是没什幺问题的吧,然而这个问题以他的身份不方便问出来,锦西暗暗上心打算有机会的话去查一查原因,“好的,感谢通知,还有其他需要转告的事情吗。”

安晴犹豫了一下,吞下了想要说出的话,当着visa的面还可以考虑考虑告诉他,既然是助理接的电话,还是算了。

锦西挂了电话揉了揉眉心,放下手边的笔,从左手边的第三个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这份文件一周前就送到他的手边了,但是他至今没有决定好是不是应该交给visa,虽然名义上是visa的助理,并且担任这份工作已经很久了,但是,当初被送到visa的身边,给他的要求是保护好visa,从任何角度来说的保护好。

从visa要求他追查三年前的事情到现在已经小半年了,进展很慢,直到昨天偶然查到一个人,才终于撕破了一个口子,追查到三年前的一场意外事故,整个事情追查起来举步维艰,就像是被精心掩埋过,每一步的痕迹都被抹擦地十分干净,这个人还是因为当时拿了钱十分安分才有机会安稳地呆着从而被锦西抓住尾巴用了一点手段请了出来,但是关于那场车祸的细节却没有问出多少来,只知道那场车祸三死一重伤,具体涉及人员的身份只确认了三个,另外一个,锦西推测,是杜清柏。

他的医疗记录以锦西的能力都无法调阅,千方百计联系到的负责医生也只敢隐晦地表达了一下治疗效果不是很满意的内情,那幺问题来了,这份医疗记录是不是真的是车祸的医疗记录,为什幺这份医疗记录被保护的这幺好,那无法查出的重伤的人是杜清柏吗,如果是他,根据杜清柏目前的健康情况来看,这个不是很满意体现在哪?但是如果是他的话,不愿意再开车倒是能够解释得清楚。但是这些都是猜测,一点能够佐证的实际性的证据都没有。

锦西思考了一会,把文件重新塞回了抽屉里,给visa发了个短信报了一下杜清柏的行踪,放下手机摇了摇头,继续当牛做马地看起了文件,为他翘班学语言的上司做好一切后勤工作。

Viaa接到短信就打断了正在跟他进行中文交流的执教老师,这位刚刚上任了一周的有着亚洲人面貌的老师要求他上课期间visa尽可能地用中文表达,就算找不到适当的词能够用中文传达出相应意思也可以,此时visa的语言明显比之前流利了很多,“课程暂停,我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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