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儿也劝道:「小青你只管服侍客人就好了,别的事情就交给我们。」
三人谈天说笑,不一会儿,车就到何府了。杂耍班的到了大厅预备,芳青跟久龄到了另外一房里準备。
二人既有过节,芳青丝毫不理会久龄,久龄却主动挑衅道:「小青,你伺候了六爷一阵子,六爷却不包你牌子,反而包下春儿,你真是可怜!」
芳青冷笑道:「我哪像你般受客人喜爱。阉了的小倌真特别!」
久龄狠狠回骂道:「你嘴真臭!」
芳青反驳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才臭!」
二人狠狠对视,就要大打出手,却忽然有奴僕叩门。进来的,是六爷,还有何府上的娈童相思。
芳青见相思冷冷的瞧住自己,想起那天背着六爷私会君宇,在酒楼碰见相思的事,心中暗叫倒楣,怎幺涉及的人都在。芳青看了相思表情,总觉有点古怪,难道已经向六爷告发了自己幺?
久龄却马上缠住了六爷,撒娇道:「幸亏六爷来了,这人真兇恶,奴家好害怕,手都冷了,你摸摸看。」说着伸手拉了六爷的手。
六爷怜惜道:「可怜的心肝儿,手竟然这般冷,让爷暖暖你。」一边说,一边不住揉搓久龄的纤纤素手。
久龄又装作可怜的道:「不止手冷呢,奴家的心也给这恶人吓得砰砰跳,好害怕呢。」把六爷的手引到自己胸前,摸了又摸,流连忘返。
久龄见六爷怜惜自己,娇嗔道:「小青真可恶,六爷就罚罚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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