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剑人!啊……求掌剑人开恩!啊啊啊!”阿祯哭泣着哀求,胸膛顺着力道向戚任诩的方向挺去,只求减少一分痛处,可是太疼了,胸口又忍不住向后缩回,却被竹片紧紧咬住,动弹不得。
戚任诩沉默的用力,看着眼前英俊漂亮的年轻人哭叫哀求,原本心里的快意却渐渐散了,他的手指慢慢松开,他喜欢看阿祯在床上哭着求自己,秀眉微微蹙气,呻吟断续,却不想看到这副情景,阿祯大声惨叫着、脸因为痛处挤在一起。
这并不是在用刑,更不是拷打,虽然对待这个悬剑山庄的叛徒还是要施以严刑,但不是现在。
觉察到惩处不再继续,尽管双乳依旧闷痛的让人浑身发抖,阿祯却没有任何一刻如此感谢戚任诩,身体失去平衡的向前倒下,正好借助体位向戚任诩磕几个头:“多谢掌剑人开恩免罚。”却不知道后面伴随他的又是什幺刑罚。
阿祯浑身不安的颤抖,心里总有一份却在无怨无悔,这里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哪怕收到如此苛待,也是他自己选择的。
只求能和戚任诩多待一分一秒。
阿祯头顶在榻上喘息了片刻,觉察到有人在微微拉动他的身体,他精神一振,赶忙抬起身子,讨好的笑:“掌剑人有什幺吩咐?”
戚任诩没有说话,他沉默的注视着眼前的年轻人,直到年轻人的笑容不再,整个人低下头去,惧怕的微微颤抖。
这才对,这才像个奴才的样子。
他探出手去,揉弄还被拘束着的乳头,阿祯浑身打着颤儿,却不想之前那幺疼了,又痛又痒的感觉再度弥漫至全身,他甜腻的呻吟着,追随着戚任诩的手指,阳具微抬。
戚任诩的手指慢慢移向了他的胸膛,满是茧子的大掌抚摸着伤痕累累的肌肤,阿祯的声音变作小兽的呜咽,像在唤起他的心疼。
戚任诩停下手,他的指尖停留在某条鞭痕前,开始抠弄上面的血痂。
“嗯……嗯……”阿祯咬住唇,血痂被抠弄的地方又痒又疼,被鞭过的地方没有痊愈,此时又开始火辣辣起来,可是他不敢躲开,这是戚任诩最新刚有的兴致,哪怕自己是一个卑劣的叛徒,是一个卑微的贱人,戚任诩仍旧不允许他的身躯上有明显的伤痕。
刑虐可以有,并且毫不留情,他还没有被原谅、没有被信任,因此隔上三五天便会拖到刑房中大肆拷问,留下一身的伤痕。
戚任诩会命人在伤痕结痂后将那血痂扣去,涂药,直至伤痕淡去,在床笫间宠爱一番,然后又是刑虐……
这样的过程并不简单,他不仅逼迫阿祯回忆起讯问的经过,还昭示着阿祯卑贱到不允许留下伤痕的性奴身份。
戚任诩并没有抠掉多少血痂,那种东西绝不是很容易能够取下的,这样的折磨可能会花去一天时间,他没有这样的耐心。他抚摸着褪掉血痂下淡粉色的鞭痕,那里很是敏感,手指摸在上面能够听见阿祯抑制不住的叫声。
戚任诩玩了一会儿,低声命令:“转过身去。”
阿祯赶忙移动受了伤的膝盖,背对着戚任诩,他俯趴在榻上,用头支撑着身体,屁股高高翘起,戚任诩的命令他很是熟稔,这是要虐他的后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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