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竹园。房内。
“把衣服脱了。”安臻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说道。
“是,主人。”左安应到,便手脚麻利的脱下了自己的衣物,整齐的叠放在自己脚边。
侍妾除了新婚之夜是没有资格在主房过夜的,平时也没有资格打乱,占用主房的任意一个地方。
左安麻利的脱着,没有丝毫犹豫,除了…
“怎幺,害羞?”
“没…属下不敢。”左安听着安臻略带笑意的声音,身体轻轻一颤。双手连忙在胸上一抹,一块透明的纱布忽然出现在左安手上。在那纱布出现的时候,左安那平坦的胸部瞬间隆起了。安臻看着那有些上下摇摆的浑圆,嘴角微勾。
左安撤去上身的遮挡物后,便用同样的手法将下身的遮挡物去除,一朵小花在隐密处缓缓开放。
左安极力的压制隐密处暴露在空气中带来的不安感,甚至是恐惧感。自己从小被告知自己的身体与众不同,爷爷也一直教导自己不能让别人发现自己的不一样,自己从未在他人面前暴露过这两处,更别说被人这样一眨不眨的盯着。
一阵微风吹过,不知是否因为心理的原因,左安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甚至那两粒小红豆也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你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左安感受着主人肆无忌惮的目光,正有些微微无措,一听到安臻的问话,便立马跪倒回到“主人,我是一个孤儿,据我爷爷说,他在收养我的时候我身上大概就有这东西了,因为他一直没发现我的异样,直到我自己不知怎幺就把他扯了下来……。”
听完左安的叙述,安臻有些沉默,左安十几岁的时候就入了安府,还完成了各种训练成了一名安府的内位,这期间左安的身体和身份不知被调查过多少遍,可这次若不是因缘巧合没有人会发现左安身上的异样,这两块薄纱绝非普通之物。而左安的身份也如左安所说是一个孤儿,被一老翁养大,直到老翁去世,各种巧合下进了安府。这调查绝不会出错,那疑点就在于左安被收养之前,左安到底是什幺身份?
左安看着听完自己解释却一直沉默不语的主人,有些不安。是不是主人不相信自己,以为自己这是早有预谋或是心怀不轨…
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安臻便看到自家小奴隶逐渐变白的脸色与紧握的双手。
安臻便立马抛开脑中所有的想法,这些东西一时半会也想不透,而且左安自小就接受安府的调教对安府忠心耿耿,对自己更是……安臻伸出手握住左安紧握着的拳头。
“主人…”感受着手背的温暖,左安抬起头轻轻唤了一声。
“你已经不是我的下属,以后叫我相公或者爷。”
“是,属下…。”左安忽然顿住,自己已不是主人的属下了,那也就不该自称属下。
“妾身遵命。”
“……,自称小奴吧。”安臻听着妾身两字,有种鸡皮疙瘩都要起来的感觉,而且安臻也不想把左安当女人看待。可一时也不知该怎幺称呼,便索性依前世调教时的规矩来。
“是,小奴遵命。”小奴,在主人心中我只是个奴隶,想到主人听到妾身两字时一脸不爽的表情,左安心中生出一丝苦涩。在主人身边安安分分的当个奴隶一直陪着主人就很好了,左安在心中慢慢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