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灵犀,说来美好,真正感受起来可就别是一番滋味了。
问沧海甚至没有余裕思考如何制止封云开,光是对方源源不断的思绪便已让他应接不暇。其实封云开的心思直接而单纯,如实呈现着他对外界的感受,但对问沧海而言,便是自己在性事中反应与身体细节被尽数拿来盘点,任何一处,都被真心实意地赞扬膜拜。
被强势撑开的后穴酸胀难忍,粗硕的阳具在其中抽刺搅弄,每次顶入深处,甬道便被滚烫之物填满。被视为弟弟的人侵犯,问沧海已是十分羞耻,可封云开的想法,甚至比正在发生的苟且交`合更令他无地自容。
脑中一片混乱,问沧海只能喃喃道:“不要这样,嗯唔,不、不行。”
乳首被多次侍弄,已经被玩得微微肿起,封云开却还在不断用舌尖撩拨,问沧海此处被弄得又麻又痒。言语可以咬牙忍下,心念却如电光窜过,连问沧海自己都未回过神来,封云开便用指甲去轻轻刮挠那颗凸起的红豆。
问沧海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被激得地挺起腰,不住地挣扎。
随后问沧海听得封云开呼吸一窒,更被迫知道了封云开被他突然咬紧的肉`穴夹得如何畅快舒爽。如此赤裸色欲的情境直冲心防,问沧海心中的弦一时崩断,呻吟从喉间溢出。
问沧海试着尽力放空思绪,希望能抵御封云开对他心境的窥视,然而毫无作用,除非彻底昏死过去,否则总是免不了对身体上的刺激有所反馈。
被反复捣弄的所在早已泥泞不堪,甚至腿根处都是湿滑一片,快意身体深处源源袭来。问沧海在人前游刃有余,此时下`体却含着错误之人的性器,被肏得双腿虚软,毫无抗拒之力。
封云开温热的呼吸已然撒在问沧海颊边,将问沧海结结实实地吻住。口中被封云开柔软的舌占据,只觉得比温好的桂花酒还要香甜烫口,问沧海一时目眩神迷。
明知道不该再任由封云开继续,怎料那在他体内作孽的东西每每错开阳心顶入深处,来回如此,贪欢的肉体竟隐隐不知足起来。
问沧海心道不好,封云开双手将兄长的腰臀微微抬起,掰开结实的臀瓣,将藏在其中的秘处看得一清二楚。
灼烫的巨物从甬道中退出,被欺负得糜红的穴口张合收缩,却无法合拢,看着可怜得紧。封云开插入两指,在其中摸索着。这具身体的原型看着安分青涩,想必还未经历过这些,就惨遭魔修残害,封云开的自然也被带进了沟里,好在依靠交连的思绪,封云开即刻就知道能让问沧海舒服的那里在何处。
未等问沧海反抗,铁杵再次闯入,毫不留情研磨着脆弱之处,将问沧海干得眼前阵阵发黑。
问沧海在封云开身下竭力挣扎挺动,却无论任何也无法摆脱,粗硕的阳具在他股间抽刺逞凶,将他牢牢钉在原处。封云开汲取着问沧海脑子不慎闪现的各式手法,然后将其原路返回,用在问沧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