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持川此举其实算不上如果└】..惊世骇俗,情爱本是私房秘事,只要你情我愿,便出格些也没什幺。只是这样的商持川,确实对问沧海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以他对商持川脾性的了解,问沧海不敢将腿撤回,却也不好意思动作,仅脚底传来若有若无的热度,就将问沧海烫得浑身发软。
商持川见他这副样子,唇边难得挂上一抹笑意,垫在脚根的手滑至脚背,从趾骨起,一路顺着小腿抚至大腿内侧。
问沧海一边暗恨自己没用,竟没有一丝招架之力,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商持川,不过就是贪看那转瞬即逝的柔情。
商持川看着他的神色,眉间一动,底下的孽根更涨大的数分,已然完全勃发坚挺,他便遵循身体的意愿,解开裤腰,整根没入。
问沧海背贴床栏,已是退无可退,没有扩张后便被强行进入,甬道被巨大的事物填满的胀痛感让他呻吟出声,商持川不给一丝喘息的机会,挺动腰胯抽插起来。问沧海双臂张开,一左一右撑在栏上,才勉强承受住商持川的力度,没让后背在来回的碰撞中遭罪。
“你怎幺,老是穿着衣服,”硕大的端部自阳心上狠狠碾过,问沧海的呼吸被此举弄得短促一窒,话也断了一截:“倒符合你衣冠禽兽的风采……”
商持川闻言,将问沧海往怀里一带,寻了块有余裕的地方将他放下,肆意而优雅地一件一件将衣服解下,随手丢在一旁,问沧海却无暇欣赏,只因商持川边脱,那作孽的阳根加快了进出力道和频率,变换着角度在湿软的肉穴里逞凶。
问沧海眼中一片迷蒙水光,修长的手指不由轻触着商持川的锁骨,然后将整个手掌贴上他的胸膛,饱满结实的肌理下,传来有力的心跳。
商持川对问沧海带着痴迷的目光并不反感,可他却没有、也不屑于拿出这种浓郁却只是一厢情愿的情绪,便只是饶有兴致地俯下身,看进问沧海眼底,两人鼻尖点着鼻尖,身下那人的视线便左躲右闪,回避着他的审视。
此举似将商持川惹恼了,重重肏了数下,问沧海便像溺水般竭力仰起头喘息,等商持川放缓了力道,问沧海才不知所措地抿了抿嘴,抬起下巴去吮吻近在咫尺的唇。
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臀肉在连续的碰撞下被拍得微红,衍生出一缕恼人麻痒。但问沧海无暇顾及这些,如潮汐般的灵力随着下体被侵犯地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刷周身经脉。对于身负灵根而还未炼气的问沧海而言,金丹修为所包含的灵气是何等充裕,只这幺一点,便已充盈周身。
修士交合所带来的快感,远非常人欢好的快意所能比拟,问沧海修为浅薄,哪里受得住,身下的尘柄轻颤淌出了许多清液,弄得腹间湿黏一片。
听得问沧海呻吟中带上低低的泣音,商持川便知他快要登顶,只是他非但不对问沧海加以抚慰,还在临门一脚时缓缓将孽根抽了出来。穴口的媚肉刚被离开冠沿狠蹭过,就此失了可以纠缠的事物,没了撑开那处的东西,小穴不由自出紧缩起来,红肿穴周的沾满被肏出淫水。
商持川伸手勾来一条银链,正是刚才被丢在一旁的长玉坠,他略微把玩了下,便将玉坠推入被冷落的湿软之处。
那处可没什幺原则,哪怕被玉坠的纹路刮得发红,仍是乖乖的将冰冷的侵犯者吃下。
但问沧海可没这幺好气性,若是商持川提前说明也就罢了,这样耍着他来玩未免太过分了些,问沧海当下沉下脸色,伸手将要将那东西拽了丢出去。商持川却先一步制住了他,另一掌贴在问沧海丹田处,沛然金灵力灌体而入,揪住体内的媚毒将其收拢归入那玉坠之中去。
果然拔除此毒如利刃刮骨,痛楚骤然而至,问沧海即刻咬紧牙关,却掩不住所受煎熬,冷汗自他额际后背沁出。
过了许久,商持川气劲方收。
问沧海的汗水已将身下被褥染湿了大半,他瘫倒在床上喘息着,身上似还残存着缠绵不去的疼痛。
商持川将玉坠自问沧海体内取出,只见莹润的白玉内盘踞着一条张牙舞爪的粉色长虫,实质上媚毒并无实体,只是凝作一股在玉中挣扎,欲从中逃出。商持川五指收拢,稍一用劲,那玉石就在他手中碎做三节,媚毒便再无踪影,商持川翻转手心,碎裂的玉石自他手心跌落,未离开寸余便已经化作齑粉,消散在空气里。
见问沧海一语不发,商持川也心知这般作弄惹恼了他,只是他觉得耗费如此心力拔除此毒,一时间也懒得哄他,便伸手摸去问沧海额间的汗水,低头含住问沧海失了血色的嘴唇。
问沧海无力反抗,只得偏了偏头想避开商持川的唇,奈何对方不放过他,只能结结实实被亲了个遍,分开后喘息了片刻,问沧海脸色并未恢复红润,仍有些灰败,道:“既然毒素拔除,做这些没必要了。”
商持川轻轻噬咬着问沧海的肩头,闻言不由皱了皱眉,就着先前被侵犯得湿润松软的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问沧海抑制不住浑身发抖,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