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沧海彻底清醒过后立即从商持川怀来爬起来,走下了床,拿上外衣随便披在身上,顾不上浑身虚软,就要走出门去。
“想走?”商持川问。
“若不然呢,任它予取予求,扒了你的衣服猥亵你?”问沧海在门前停了一下,冲商持川挑了挑眉,他面颊上浮着一层暧昧的薄红,乍看之下,目光却极为沉冷,随即又缓和了声调道:“我洗个冷水。”
问沧海的气势出了门散了大半,他脚步虚浮,却走得极快,进了浴室,将外衣随手挂起,一头扎进灵泉之中。
他仰卧着浮在水面上,发丝在水中散开,随细微的波漾轻轻飘舞。问沧海深呼吸数次,然后慢慢吐出肺中空气,一点一点没入水里。池中清凉缓解了身上的燥热,时间流逝变得极为缓慢,问沧海闭着眼睛,在感到窒息前的短暂安宁里,渐生困意。
一池清水失了平静,问沧海被人一把拽起,一点困意被扰散了。
也许是因为跳去水里时急切,溅起的水花乱飞,那人的睫毛挂上了几粒水珠,柔和了他常年不变冷肃的神色,让精致俊逸的面容得以本质示人,竟然显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清丽。
问沧海怔怔看着,也不知是不是脑子了进水,鬼迷心窍地抚上那人的脸,小心点掉他睫羽上水珠,调笑道:“你不如果└】..是金铁为骨,泥作血肉的幺,怎幺长得怎幺好看?”
“痴痴傻傻。”商持川将问沧海按在池边,撩开他湿透的里衣抚摸他的腰际。
“你想让我前功尽弃不成?”
商持川将问沧海的里衣拉下,只仰仗两个袖子挂在了手臂间,商持川冷笑道:“你以为此毒一时忍过去,以后就会放过你了?白做无用功。”随即抬起一腿挤入问沧海腿缝间,强硬地顶弄着因冷水冷却到半软的事物,低头咬住他的脖子。
“别……乱咬……”问沧海的呼吸乱了。
商持川充耳不闻,一路往下,尝试着牙齿咬住问沧海胸前的凸起,那小粒一下硬挺起来。
问沧海被这般亵弄逼得低喘连连,他无路可退,脱力地倚着池壁,断断续续道:“至少,不要在这里…嗯!…万一有人……”
“你想去哪里,我看就回你的房间,你才睡得着。”
问沧海快要疯了,真要在房间里面做这样的事,以后他还怎幺在自己房间里坐得住。刚想拒绝,商持川单手将他扛了起来,快步走出灵泉,直往院中去。行路间,商持川凝气一动,两人身上湿润水滴尽皆落去,就连头发也都干了。
问沧海无力抗拒,只能任商持川予取予求,拜他那倒霉催的炉鼎体质所赐,只用两指开拓了数下,那里就已经湿得不行了。商持川没有多余言语,只是分开问沧海的双腿径直插到最深处,随后在那湿软紧致的甬道中来回抽送。
虽然问沧海不愿承认,但被进入的满足感险些让他舒爽得叹出声来,他想不通身体是如何变成这幅敏感又淫荡样子,心中越觉媚毒余孽无穷,便厚着脸皮对商持川说了:“你一会别把那些东西留在里面,你们修行不是一向讲究清心寡欲幺,频繁行事,怕坏了你的修行。”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想被当炉鼎用,只采不补,枯竭而死,我便成全你。”商持川心中恼火,掐着问沧海的腰狠狠顶中那处阳心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