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折没有接话,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放下笔卷起竹简,端着油灯站了起来。“我累了,茗儿,铺床罢。”
楚王勤政,有时甚至通宵达旦地处理政务,所以特许李折在他未归前先睡。李折以前都会等到子时,但今日他等不下去了。他不知如何告诉未经人事的茗儿,无论他吃多少药都不可能怀上殿下的孩子,因为殿下至今没用阳物弄过他下面女穴,甚至除了最初那次,连精水都未泄进去过。他以前不明白殿下为何如此,如今却终于有些懂了,像他这样的娼妓不配为王子生母,体内当然不能留有楚王的精华。
当夜洗漱之后,李折爬上冰冷的大床,从床侧的箱子里取出一根玉势,涂上膏脂后放入身下的女穴,这是楚王所下的命令,每日必须含着玉势就寝,以扩张那处窄小的肉穴。
“啊……殿下……”李折孤独地躺在床上,用玉势操弄着自己,他特意选了含有催情药的膏脂,使用之后体内本该热痒难耐,可他却忍不住想象楚王与那陈夫人欢爱的画面,想着想着身子就渐渐如果】..冷了下来,到最后只剩下眼中的泪还是热的。
那一日夜里,楚王最后还是在子时回到了寝殿,他身上没有女子的胭脂味,但李折还是一直睁着眼到天明,他原本对情爱之事很是懵懂,只晓得自己看到楚王就欢喜,想与殿下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其他事情一概没有想过。而经过这一夜他却终于明白,莫论生生世世,单是这一世,卑贱的他恐怕也难以长留楚王身边。
果然,自从美人入宫,李折便再没有以前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楚王回寝殿的时辰越来越晚,与李折间的房事也从原来的隔天一次慢慢降到七日一次。
李折入长平宫一个月后曾生过一场大病,当时太医令说他身子骨弱易染病,病愈后楚王便为他请了一位师傅教他习武,如今练了一年后他比刚入宫时健壮不少,随着身量抽高,结实有力的身体越来越接近成年男子,与女子柔软娇弱的身子相比,没有半点吸引力,所以恐怕过不了很久,这七日一次的恩宠也要彻底断了。
李折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这短短的一年已经是自己不知前世做了何等善事才修来的福分,他并不奢望能一直留在楚王的身边,只希望在离开前真真正正的与楚王欢爱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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