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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旧因新果(1 / 2)

第十一章 旧因新果

李继迁少年成名,戎马半生,虽百战百胜,被尊为战神,却绝不仅是个武夫。他家学渊源皆是帝王心术,胸径气魄非同等闲,识辨忠奸更是信手拈来。

今夜里瞬息万变,期间种种,过于蹊跷,李继迁其实心中埋刺,眼前人是否实为贼人正作伪意图暗害,亦不可知焉。遂出言试探道:“事关重大,还请先生务必保密。我族本是帝胄天孙、唯一正统,然经年累月,日益孱弱,终败北饮恨,痛失江山。后在群雄四起、朝代交迭间也有幸得再登大宝,惜复又失哉。最后依附强虏,冠了旁姓,方得苟延残喘,保得最后一点故土。

继迁自小生而有齿,其后高大健硕,族人皆言得乃祖风范,必复辟我族荣光。继迁得全族信赖,背负了复国大任,日日苦习,不敢懈怠,确也称得上擅骑射,饶智数。然大厦已倾,岂是一人之力可挽,仅可言赴汤蹈火、全力以赴而已。”李继迁边说着,边暗自留意李寄的神色,见他自始至终均一脸茫然,确信了应不是知悉自己详情的对手,方始放心言说重点。

“祖辈历代拼杀才得以保有的故土,叹我族兄愚昧,为自身荣华富贵竟割让了五个州给宋庭,还改姓了赵,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从此我兄弟反目,我附辽献贡,求娶其公主,一年内征战不休、连下数城,得辽封夏国王。我何尝不知自己族人只是辽牵制宋庭的工具,却也因得其支持,不至于腹背受敌,可放心征战。此后我连战连捷,终夺回故地。族人们均喜极而泣,称复国有望,更问只为藩王何日得以称帝。此后我扩大战果,一举夺下了灵州。宋因此恨我入骨、又畏我百战不败,暗遣吐蕃潘罗支佯攻西凉,再诈降于我。我未尝败绩、过于自负,而不疑有他,潘罗支其后联合诸部里应外合、围攻陷害,我中流箭遁去,却不想再无重返战场的可能。”

李寄听他铿锵有力地言说,好生钦仰,抱了个拳,“不知竟是夏王,听得平生峥嵘,只觉热血沸腾,失敬失敬。”

李继迁见他并未反感,言道:“继迁坦诚相告,如先生忌惮国别不肯相治,继迁绝无怨言。又或这赵匡胤老儿亦不过是将军篡位新建了国,在百姓里民望还不高,先生或可救我也不可知,是以斗胆相求,如有冒犯还请恕罪则个。”

“夏王多虑了。从疆域上看,苗人分属蒲甘、吴哥、越、大理、宋,而我出身的苗寨也不在宋,而在大理国境内。苗人抱团,大部分都不争虚名亦不理国界,不瞒您说,我们世代居住之所也常经战火,但信奉蛊道的苗人向来不参与其中。多少朝代变迁,谁当皇帝又与我们何干,我们大部分也不认是其国人,只自认是苗人。是以治与不治是个人的选择,而我既应承了您,绝不食言。”李寄道。

继迁听后心下甚慰,继续说:“先生请观我体魄,那日中的箭伤在旁人已是致命伤,实则都未射穿我,于我仅可称皮外伤,是以我并未放在心上。再加上兵荒马乱,事急从权,当时只随便交给了军中新来的军医治疗。如今想来,这蛊就是这伪做军医的人下的。”

“这军医的长相夏王可还记得?” 李寄问道。

李继迁回忆片刻,“如此说来,却是与先生面容相类。”

“那就是了,宋境内也有苗人,多半是特意请来对付您的。”李寄说。

说到这里,李继迁两颊微红,“此后我箭伤已愈,却始终不敢运劲。却是运劲用力之后,心中便有渴望,身后空虚,器物且不行必需男子来满足。如此这般还如何行军打仗,只能假托重伤停战,四处求医。而后损了几名暗哨,方得知是蛊。待得一年过去,尤未果,我便与儿商定,假死传位,让他不启战事,避锋芒先与辽宋周旋。如若我得治归来,趁仍有余热,做个覆面大将替他打天下,若不然,就当我已身死罢了。中蛊至今已整两年,继迁实已放弃,未料到今日得遇先生,时也命也。但凡先生所求,继迁一定奉上,先生只管放手施展,继迁早把生死置之度外。”

李寄看着对方,十分理解他的不得已。不说其他,就看这高壮的身形就知其武勇极高,又常年攻伐被誉为战神,如若被得知此等下流的形容,整个国家都会蒙羞。杀人不过头点地,且继任者会满怀仇恨地拼命,而这般下蛊,实在比直接暗杀了更能打击其族人。

“发作的频次如何?”李寄问。

“起先是如果〖】..每当运劲用力,几个时辰后就会发作。待到一年以后,就算安心静养,一月也得发作一次。”

“请解开衣衫,我先为您检查一番。”李寄说。

李继迁在车内脱掉全部的衣衫,赤`裸地坐在李寄面前。一望之下,李寄耳边仿佛都响起了乐章,唇口都不由得微张起来。只因没了衣衫的遮掩,比想象中更饱满的身材显露了出来。但见其全身皮肤泛着光泽,肌肉饱满、呼之欲出、有如天赐,充满了绝对力量的极致美。而两臂厚壮、青筋浮起,胸肌扁大,其上铜板般大小的乳晕上硬`挺浮起,十块腹肌高耸坚硬,紧紧地列成两排,其下黑发丛生杂乱无章,中间躺着硕大饱满的紫黑长物。李寄口干舌燥、血脉偾张,胯下的巨兽蠢蠢欲动起来。

李寄还没来得及掩饰,李继迁就低头看到了李寄的情况。李继迁没想到他如此巨大粗长,此刻不禁幻想了一下被这巨物插入的样子,自己顿时羞恼不已。李寄正尴尬地想解释一下,却听李继迁抱歉地开口了,“我这蛊有些奇特,适才或许有些发作,发作时太过靠近的男子均会有些反应,倒是累及先生了,十分抱歉。”

李寄支吾地应着,心下却明白,和蛊无关,他就是钟爱极了。这战神般的体魄,宛如天造,其上虽疤痕遍布,但强大的力量美,震撼得他移不开眼,只一见就喜欢得不得了。别说真中了蛊,就是没中,李寄也保不齐能否忍住不马上给他种一个上去。此时他心神恍惚地想,那个冒充军医的苗人,该不会最初并不想种这蛊吧,准备的也许是死蛊之流,及到治伤时见得这赤`裸的上半身,就和自己现在一样有下蛊的冲动吧。李寄胡思乱想之后,还是镇定心神开口道:“请转身趴下。”

李继迁闻言翻身,背上倒是没有伤疤,背肌隆起美如天际,臀肌拔张紧缩,显然略带紧张。李寄半刻也忍不得,坐到他腿上,双手上前抚摸这动人的躯体。大抵是虽出生入死征战沙场,但到底惯了富贵而精于养护,李寄只觉掌下的触感一片细腻光滑,使力之下又感硬如磐石,渐渐地,这抚摸越来越急促,有了情`色的意味,抚到臀上时,李寄刻意按压几处敏感点,只听这壮汉果然短促地发出了轻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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