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桐非整个人都绷直了,长年习武的他肌肉虬结的背上满是汗水,李寄停下来让他适应,低头一下一下地亲吻他的美背,并大力地揉搓他挺翘的的小臀。
胡桐非还是疼,但更剧烈的快感慢慢涌上来,李寄却在这时停下了只是亲他的背。“别停啊,大哥。”胡桐非只能羞涩地喊叫。
“我在给你种蛊,可能会有异样的感觉,先停一停你好适应。”李寄解释道。
“什幺蛊?肯定是淫蛊。大哥把桐非变成小淫兽了。”胡桐非爽得胡言乱语,他已经被刺激得后庭颤抖,实在忍不住体内叫嚣的空虚,他自己尝试着动起来,动静之间后穴不断往里吸,弄得李寄爽得差点射出来。
李寄不禁叫骂一声,“淫货!给你种的是正经的伴侣蛊,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不用给你种淫蛊你就已经够骚的了!”接着换了几个角度,往浅的试着插弄。
胡桐非忽然响起一声浪叫,他被操到了阳心。李寄龟头很大,往浅处找,很容易就碰到这处销魂所在。李寄发现这处就是胡桐非的关键点以后,一下一下用力地朝这一点顶撞起来。
胡桐非根本控制不住,啊啊地大叫起来,快感从阳心之处弥漫到整个臀部,甚至整个下半身都一抽一抽的,酥麻如海水一般淹没了他。胡桐非抵挡不住这快慰,可又像片刻都离不得,自己浪叫着随李寄的动作不住地起伏。
他吱哇地淫叫给李寄助了兴,李寄见他星目已朦、口正垂涎、状若癫狂,知他必是极喜欢被肏弄这处,索性就着同一个姿势往他阳心处猛烈地冲刺起来。
“啊”地一声长音七零八落地划破天际,胡桐非直接被李寄肏射了。前后的快感叠加成一个世界,胡如果〖】..桐非整个身心都沉浸在里面,只见他魂游天外,身子不停地抽搐。
李寄被胡桐非高潮的肛口收缩得都快忍不住要丢了,但他咬咬牙憋着,想趁机再给他种个淫蛊,好管着他,让他再也离不得自己,是以现在还不能这幺早就射。
李寄抽出大茎,把胡桐非翻到正面,边抚弄他震颤不已的身子边啄住他的小嘴,好一顿吸含,胡桐非整个人软绵绵的,完全任李寄随意施为。
李寄看他被自己肏得乖巧的样子心情大好,他随即把胡桐非的双腿往上折,握住他的臀部往自己的方向拉过来,并往高了提,直到胡桐非脑袋着地,双腿大张,李寄这才满意地蹲坐上去。李寄半蹲在床上浅浅地插入胡桐非此时朝天的菊蕊,冠头正好直直打到胡桐非的阳心处,紧致颤动的后庭让李寄赞叹不已,不由得抽插了几百下也不停一停。
胡桐非整个人还沉浸在刚才高潮的余韵里,哪里想到李寄已经又开始了新的鞭挞,而且是直奔敌营要地。胡桐非早就丢盔弃甲了,这会挣扎着只想逃,哪知李寄弄这体位就为了种淫蛊,此时淫蛊适时而来,一入肛道就直奔阳心而去,从此驻扎在此,单凭此蛊除非李寄身死魂消,否则胡桐非在房中是再也离不得他了,况且李寄尚有那无双的大屌。
胡桐非本就是蓄起余力硬抗,这时再也抵抗不住,任尖锐地快感吞噬了自己。李寄的巨器对准胡桐非阳心的这几百下不停抽插,每插一下胡桐非都不住地痉挛,若再得久些,都能把人训成淫奴。
及到最后胡桐非已吐不出人话,竟如被李寄肏死了一般。李寄看他被自己弄到这地步,心中被幸福感塞得满满的。他长臂抱住这心爱的大宝贝,含住胡桐非的小舌温柔吮吸,却又听见胡桐非喉咙里面咿咿呀呀不知要说些什幺,他喜滋滋地瞎应着,“什幺?还不够吗,放心,大哥喂饱你!”随后浑不知倦地再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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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地缠绵了一夜,东方刚吐白时,李寄才终于消停下来。看到胡桐非已经完全动弹不得的样子,想起两人初战前的争执,又及自己对心爱之人用蛊的手段,李寄心里略有愧疚。他抱着胡桐非的身子,轻轻地道,“你以后不要找别人了,我会对你好的。”
胡桐非本就爱他如痴如狂,昨夜被他干射了六七次,精水都射空了,及至清晨方缓过一点劲。听到这话,后穴都合不上的胡桐非尤自嘴硬,顶着潮红不退的脸白了李寄一眼,哑着嗓子说,“我也得有这精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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