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桐非如遭雷击,来不及细想李寄言语间对爱侣单方面的要求,只感觉大哥在委婉地拒绝他,“不,桐非不只想和大哥做兄弟,也许大哥说得很对,桐非也知是自己奢求,但情爱一途,岂是有道理可讲。如蒙大哥不弃,桐非愿放弃其他可能,常伺左右,一生追随,永不后悔!”
烛光下,胡桐非俊颜激动,眼里星芒闪耀,说到情动处手舞足蹈,很是动人。李寄看着这等俊秀男子直言无隐地吐露心意,还说得慷慨激昂,要说完全不动心都是假的。再说了,这胡小郎君甚是那好看,相处又时而蛮横时而温顺,让他欲罢不能,直想据为己有。
李寄摩挲着胡桐非的手,一脸的柔情,“桐非如真愿如此,也不是不行,大哥愿意一试。但桐非需谨记,决不可负我,心灵上、身体上都不行,否则立时身死,大哥也救不了你。与此相对的,大哥一生护你爱你,绝不厌弃。”
“嗯!”胡桐非想都不想直接答应。一番对峙下来,也算是情场胜利,胡桐非心跳得很快,砰砰砰地都要窜出胸口,难摘的果实尤其甜蜜,这会子喜悦如蜜糖一般把他淹没了。他一下抱住李寄,倚在他怀里颤巍巍地平复自己的心情。
李寄伸手回报胡桐非,轻抚他的宽背。不觉间也是越抱越紧,直想把这好人儿揉入自己的骨血里。
胡桐非得李寄的紧抱早已心痒骨软,他在李寄身上扭动厮磨,迫不及待地说,“大哥,我给你宽衣吧。”说话间已经猴急地解李寄的衣带。
李寄粗衣粗布样式简单,没富贵人家的讲究繁复,要不上次也不会那幺轻易就被胡桐非拉下来。胡桐非脱李寄的猎户装也算有了一点经验,这会儿三两下就把李寄扒了个干净。
李寄来到山东这一年多,自己忙着进补,周围毒物没少遭殃。岁月流逝间,与原先人胚的少年体态已判若两人,不只个头拔高,勤于捕猎苦练的他越发出落得身强体壮、虎背熊腰,而两腿间器态伟壮,更衬得他野性十足。
胡桐非痴痴地看着他动人的体魄,胯下的小兄弟都抬了头。李寄左手福至心灵地抚上去,右手开始解胡桐非的衣服。
这要是早日,谁对胡桐非说他将雌伏于别人身下,他都要跟人急。哪怕是之前他也有过动心的对象,都也是只想着压人。遇着李寄也是冤孽了,那日看到了他胯下傲人的姿态,从此夜夜入梦,俱是把自己干飞爽翻的场面。此时待得终要得偿所愿,骨头都要软了。
胡桐非衣衫繁复,李寄解了半天,还有很多挂在他身上。李寄顾不得许多,只解开到胡桐非的阴茎与菊瓣露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推倒在床上。
胡桐看着这个汉子顶着巨屌要来,非常殷勤地翻了个身,晃着小臀勾搭,同时取过床边暗格里的乳膏递过去,李寄不明就里地接过,打开一看,双眸暗了暗。他停下自己的动作,“你房里常备此物?还是用了半盒的?”
李寄心里不知道什幺滋味,下体软了下来。他半晌不语,占有欲冲晕了他的头脑。这其实没什幺,可是他就是醋意大作起来。他怕自己现在不理智伤了胡桐非,拿起丢在旁边的衣衫如果└】..起身往外走。
胡桐非看他巨物软下来起身就要走,三魂都飞了两魂,赶紧抱住他的腰,辩解道,“不是,我和那些人都断干净了。我,我,我后面没和别人做过。”
“你不用往心里去,是大哥的问题。今天天色已晚,大哥先告辞了。”李寄边穿衣服边说。
胡桐非又伤心又委屈,他斜嘟一下嘴,“你后悔了?”看李寄半天没说话,心里难受得不得了,“你没有过别人吗,哪能要求以前的事嘛。”
李寄背对着他生硬地回答,“没有。”其实李寄的想法里这些是不怎幺在意的,只要以后胡桐非不找别人就行。可是毕竟是他第一次喜欢的人,无形间就有了诸多的要求,不知怎生解脱。
胡桐非听李寄这幺说不由得一愣,又高兴又害怕,他不知道该怎幺办,觉得今天两人好不容易发展到这地步,真要在这里功亏一篑,他也没辙了。胡桐非索性松开了手,不再抱着李寄的腰,赌气道,“后悔你就走,兄弟也别做了,我就当没认识过你,继续去过我的花花世界!”
李寄本只是一时不痛快,一会就能缓过来,这时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已经把胡桐非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光听到胡桐非要去找别人他心里都酸麻了一片,要真让他去了,自己怕是要直接醋死当场。
李寄回头瞪了胡桐非一眼,“晚了!早给过你机会你没要,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别人了!”其实并不晚,作为伴侣的蛊他还没来得及给胡桐非种下,可是他并不打算告诉这个小霸王,他一点也不愿意二人就此分道扬镳、再无干系。
说着就单手抡起胡桐非翻了个面,对着他的挺翘的屁股就啪啪啪地拍下去。李寄手劲本就大,盛怒之下不受控制,瞬间就把胡桐非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情色十足。李寄看得口干舌燥,巨屌不由得起了反应,直挺挺地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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