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清场完快半夜十二点了,欧母想他们小年轻忙活一天肯定累坏了,便说晚上她来陪小汤圆。小汤圆也不认生,瞅着欧母想这人是谁。
“我是你外婆呀。”欧母笑着逗弄她,欧父也抢着要抱她。
薄川摸到酒店房间,撞着门刷卡进去,一抬头有些傻眼。
一人压着梳妆台,艳色映入镜中,瀚瀚星河般的裙摆拖尾摇曳。细瘦的腰肢,空落的抹胸,一双苍劲的手毫不爱惜地蹂躏他正涨奶的乳房。
“呜~嗯~”呜咽声从喉咙里哽出,听的薄川燥热难耐。
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新娘身后,只露出半截脖子,保守的不能更保守了,薄川心里骂了句衣冠禽兽,便见那禽兽剥开一层一层的纱裙。新娘的雪白屁股露出来了,三角裤裹着他的卵袋,被股沟勒出一道深邃的缝。
男人脱下他的内裤,两指探开粉润的巢穴,露水羞答答地流了出来。男人将脸埋进新娘的股间,舔弄他的巢,腥甜的汁水卷入唇齿。
“啊~不不要舔”新娘全身发软,趴了下来,他并拢双膝,觉得自己的屁眼就像欢畅的小溪,无拘无束地流淌。
“靳舟别舔了干我!好想要”新娘急不可待地摇起肉臀,男人却慢条斯理,缓缓地划开裤链。
薄川看得着急,都想替他上了,见到男人掏出胯下的东西时薄川倒吸一口气,黄瓜大闺女!就是这来势汹汹的大闺女,怎么瞧着分外眼熟的,像在哪里吃过似的。
男人掐住新娘的腰,将粗长的大闺女捅进巢穴,大把汁水挤了出来,沿着腿根流动。
“啊啊!啊啊啊~”新娘被操得爽心爽肾,一会儿娇媚迷离地喊官人慢点,一会儿粗声粗气地骂你他妈快点。
不过他一旦被身后的男人咬住脖子就什么也叫不来了,眼珠子噼里啪啦地掉在梳妆台上。
薄川揉了揉自己涨痛不已的宝贝,他想起来了,这男人是他上司,他干过好几回了,关键还不收费!
他上前扒下男人的裤子,男人头也不回,翻过新娘的身子接着摇摆。新娘扯着他的衣领呻吟,“哈啊啊靳舟裙子压住了”
男人掀起有些沉重的婚纱,只见裙子前摆被射得凌乱不堪,白茫茫一片。
“准备好了吗?”薄川脱下自己的裤子,“我准备好了。”直冲冲地挺了进去。
男人身形一顿,从镜子里看见疼得泪眼婆娑的薄川。
“真疼啊!”薄川没想到男人的穴会这么小,他才进了半截,便进退两难。他决定让时间融合他们。
男人并没有闲下来等他,双手握住新娘的足踝,顶弄最放浪的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