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阴冷的月光穿过地牢窗户的铁栅照射进来,映亮了空气中弥漫的雾气。水滴流下天花板,在石板地面上形成浅浅的水洼。
嘀嗒。
俯卧在地上的黑发男人动了动,伸出两只伤痕累累的、戴着镣铐的手撑住地板,勉强向那里挪动。他身上的袍子已经破旧不堪,满是撕裂的破口和血迹,根本不能遮住任何东西。几乎赤裸的身体上也全是伤口,在苍白发青的皮肤上更加明显,鞭伤、烙痕、抓伤,更有一些形状奇怪实在看不出是什幺东西造成的痕迹。
男人还在努力地爬动着,他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水。自从再次被抓出去折磨,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任何进食了,因为痛苦而发出的惨叫耗尽了喉咙里的最后一点水分。终于,他爬到了那个小水洼边上,毫不犹豫地贴如果〖】..着地板吸吮了起来。
牢房紧锁的大门“哐当”一声打开了,一个披着华贵衣袍的男人昂首站在那里,长长的影子被拉进地牢。黑发男人抬起头,只能模模糊糊看到火光映照下愈发耀眼的铂金色头发。
“Severus Snape,叛徒——” Luius Malfoy居高临下地扫视了一下形容凄惨的黑发男人,用他特有的华丽声调咏叹道,“看看你成了什幺样子,我最亲爱的好友。看看曾经最伟大的魔药大师成了什幺样子——这就是背叛主人的代价……你怎幺敢——”
Snape自从门被打开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已经停止了动作,静静地匍匐在地上,就像一具干瘪的死尸。
铂金贵族似乎有些不耐,因为地牢里混杂着血腥和恶臭的气味皱起了眉毛。“主人再次召唤你,叛徒。”他简短地说,转过身子吩咐身后几个戴着面具的食死徒:“冲点水洗干净,然后送到主人那里去。”然后他快步离开了。
Snape的双臂被镣铐紧紧固定在背后,完全不能动弹,由几个食死徒架着他的肩膀向外走,男人的双脚落在后面一路拖着地板,最后开始流血。其中一个人拽紧了围绕在纤长脖颈上的铁链,以至于他们的囚犯像快断气的结核病人一样不停地咳喘着。
他们进入了一间像是简易浴室的地方,对接下来的程序Snape已经相当熟悉。他的袍子会被整个儿撕碎扯下,他会被赤裸地扔到地板上,冰冷的水劈头盖脸地浇过来,冲掉他身上一切的污秽血迹——主人总是喜欢看着干净的玩物被一点一点地弄脏——脸,手脚,躯干,腹下,股间,任何一处都不能放过。因此,事先清洁的过程也是其他的食死徒们向叛徒发泄恨意的好机会。
黑发男人的双手仍然束缚在身后,整个身躯被强行按压成跪姿,头颅紧紧贴地,双腿大大分开,露出无精打采的分身和满是裂伤的后穴。下体的毛发早就被剃得干干净净,如同婴儿般光洁。不知谁的手指猛地伸进还未能完全合拢的肛口,粗暴地搅动,戳刺着脆弱的肠壁。Snape身体猛地一颤,想要向前躲避,可身体被人死死固定着,根本没有任何动弹的机会。他只能勉强压抑住自己想要惨叫的冲动,在喉咙深处闷哼一声,脑袋更加用力地顶住地板。穴口皱褶处那些细碎的伤口再一次被撑开,流出了细细的血丝。随着不断增加的手指和愈发剧烈的搅动,被含在后穴几乎一整夜的精液也流了出来,与血混成红红白白一片,沿着大腿往下滑,立刻被冷水冲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