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被肏得软成一滩的严箫骤然绷紧了身体,浪穴也紧紧夹住了龙吟肏干个不停地阳根,腿根抖个不住,屁股又晃起来妄图甩掉那几根插进菊穴的手指。
“骚货!放松!”龙吟扒开他被肏肿的阴唇,正欲再狠狠肏进去时却被龙焰拦住了:“把他的子宫留给我,我们一人开个苞。”龙吟抬头看见龙焰不可质疑的眼神幽深的脸,邪气一笑,点点头扭腰肏上了严箫穴里肥厚稚嫩的一块凸起并对着这处敏感点又磨又顶,惹得他抽搐着穴肉骚水流成了河。
龙战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往里加,粗糙的指纹磨着细嫩的肠壁让严箫不自觉地用火热柔软的丰厚肠肉一下一下地夹那三根手指,菊穴口被撑得大开泛起一点白色,龙战不时张开手指或微微曲起手指抓挠肠壁,再快速抽插摩擦那未经人事的屁眼儿。两人直把严箫肏得只知道张开嘴眯着眼睛撅着屁股给男人玩的浪货。
龙吟肏了他许久,直把他的穴磨得又红又肿拔出阳具也只能张着穴口淌水才最终抵着他敏感点把一泡灼热的浓精射了进去,烫得严箫唉唉叫唤了两声又堵着穴口拧胯在穴里搅了两下才拔了出来。严箫离了龙吟的支撑瘫在祭坛上,又热又麻的下身落在冰凉的冰晶祭坛上,穴口被撑得久了阳具拔出来一时也不能合紧,就那幺大敞着任穴里红红白白的东西流出来,和微凉的空气接触的时候,严箫觉得自己下面像失禁了一样,他模模糊糊地想,他下面大概是坏掉了,被肏坏了。
龙焰迫不及待地把阳具从严箫嘴里拔出来,龙战也把手抽出来抱起他软软的身子背对自己正面龙焰,把他夹在两人中间,打开他的腿,道:“前面给你,我要后面。”
严箫的神智已经不大清楚了,任着两人作弄他,头软软地歪在一边,眼泪口水糊了一脸,看起来可怜又肮脏。
龙吟抓了他的手摸上自己刚从他身体里抽出来还带着各种体液的阳具,微笑着凑近他的脸,咬他的耳朵:“真可怜呢,感觉要被肏烂了,这才只是第一轮啊。”
听见他恶质的低语,严箫过了一会才机械性地把眼珠子转向他,木木地似乎没听懂他在说什幺。直到他已经被肏麻木的穴又被熟悉的灼热丑陋的东西顶住,就连身后那个地方也被热烫的龟头蠢蠢欲动地摩擦着,他才惊恐地用尽力气挣扎起来,哭叫着求饶:“不……不……求求你们……求求你……饶了我……痛……要烂了……呜呜呜……”他哭得可怜,声音跟猫哼一样,他以为的用尽力气的挣扎不过是微微弹动了一下双腿,他已经没什幺力气了。
“刚刚你还求着我肏你,说被肏烂都可以,现在怕什幺,嗯?”龙吟搓着他的阴蒂,又重重舔了一口他破皮的肿的有樱桃大的奶头。热涨麻木的阴蒂被亵玩已经没了什幺快感,破皮的奶头被口水刺激更是疼痛不已,心知逃不过这场肏得严箫不再说话,只嘤嘤哭泣着,靠在龙战宽阔温热的胸膛上等着他们肏进来。
龙焰握着他那杆长枪磨着严箫吐着精液和骚水的穴,满心激动地亲了他的嘴一口,跟好不容易娶到心上人的毛头小伙子一样舔着严箫的嘴巴承诺:“以后你就是我媳妇,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严箫被他磨着穴,扭过头去不予回应,却被身后的龙战逮住亲了一口,听见一向沉默寡言的他说:“我也会待你好。”
然后,随着严箫一声尖叫两个人就狠狠肏进了他的穴里,叫他成了这兄弟三个的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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