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箫被带到玉园已将近一年了,他来的时候是十九岁,双十行加冠礼以示成年,他成年之时也就是北境主人大婚之时。
前些日子严箫和那些美貌大胆的侍女们偷欢把自己折腾得够呛,蛇性本淫,哪里是严箫这等才脱去凡骨没点修为的人能满足得了的。龙焰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小王后赶完了政务回去见到那等景象气得差点厥过去,把那群扭动着蛇腰坐在严箫身上求欢的女妖精赶走后看着严箫迷迷糊糊面色潮红的脸简直要打人了,克制再三才平复了心情,着人把寝具都换了的档给严箫喂了养身的丹药洗了个澡就愤愤坐在一边看着严箫的睡脸生闷气,又不想叫严箫知道他吃醋吃得快把自己淹死便趁他没醒又去折腾他手下一帮子文臣去了。
严箫吃了丹药又被龙焰服侍着睡下,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华丽的寝殿内不见人影只几颗夜明珠泛着幽幽冷光,他懒得好奇也不想叫人,就又躺了下去,望着缀着珍珠玳瑁夜明珠等物的奢华穹顶呆想。
想想快到他成年的日子了,还有十天吧?也就是他与龙吟三兄弟大婚的日子。一年过得可真快啊,逃婚想必是行不通的,之前的经历和龙吟几个的手段他想起来就心里发寒。讨厌又能怎样呢,这里的神魔妖仙都是不讲礼义廉耻的,可能放下了那些人类守着的道德准则活得还能更快活一点吧?就像和那些侍女上床一样,他不还是爽的不能自已吗。而且这种不男不女的身体在人间也不过徒遭人嫌弃罢了。
严箫翻了个身,漫无边际地想着,渐渐又睡了过去。
五天过得很快,眨眼就是加冠大婚的日子了。严箫一大早就被鲛人侍女叫醒摆弄起礼服之类繁杂的东西来,他麻木地站在那里任她们摆弄,等着被装点完美送到仪式上去。礼仪严箫早被教导过,面对龙宫里一群一群的神魔仙妖并不露怯,言语得体举止有度,看上去很有未来北境龙后的气概。即使来客都知道这所谓的龙后的用处,却也依然满面笑容做足了面上功夫。龙吟三兄弟包括一向在外处理大小动乱反叛等事务的战将龙战也都华服云冠一派潇洒地与宾客推杯换盏。如果】..
宾客面前的仪式仅仅是一场龙吟三人对严箫在众人面前的宣布占有,就像动物划地盘一样,真正的结合仪式则是在私密的北境祭坛。
严箫赤裸着躺在冰冷的祭坛上,缩成一个球。祭坛雕着龙纹,刻着严箫不认识的文字,墙上镶着最珍稀明亮的深海夜明珠,月光从祭坛顶上洒下来,笼在穿着玄色长袍的龙吟三人和严箫身上。
龙吟手里拿着一个玉瓶,看着月光下浑身赤裸玉脂雪肤的严箫眼神幽沉,他静默了一会,对龙焰龙战说:“我倒进去的时候,你们按好他。”随即走向了严箫。
严箫听到这句话有些惊恐,即使之前已经自我麻痹了一番,看着龙吟目光沉沉地向他走来还是不禁害怕起来:“那,那是什幺?你们,要做什幺?”
龙吟不答,垂眼伸手要抓住严箫的脚踝,严箫害怕地更往后缩,撞入龙战炙热的怀抱,他抬头,对上龙战沉默的金色瞳孔,愣了一瞬,脚踝被龙吟抓住扯向他,另一只脚也被龙焰扯开。他被迫在清醒的时候向他们三个同时展示自己的身体,还未等他开始挣扎,那被打开的玉瓶就被塞进了他的身体。
“啊——”冰冷的液体倒灌进他的阴穴,严箫尖叫着摇晃着屁股想甩掉那瓶子,却只是徒劳地让药液更快地钻进他的阴道流向他的身体深处。
冰冷的感觉过后,阴穴里像被虫子蛰过一样又热又痒,严箫摇晃着屁股收缩着阴道,被紧紧抓住的双手双脚尽力挣扎着,状若疯魔。
龙吟抓着瓶子的底部在严箫穴里微微抽插几下确定药液全流进去了便把瓶子拔出来扔了下去,盯住严箫的阴穴。
严箫的私密处的毛发早已被处理得干干净净连毛囊都没有,皮肤光洁细腻,阴茎是干净的肉红色,阴穴和后穴在药物的催发下呈现淫荡的艳红色。阴蒂在长达一年的调教中被吸吮玩弄得变大,此时淫性被激发后鼓鼓地勃起,探出肥厚的阴唇的遮蔽,等待着恶劣的玩弄。原本被阴唇掩住的小小的阴道口现在暴露在他人眼中,翕张着流出淫水。
严箫在他们专注幽沉的注视中踢蹬着希望合拢双腿,他呻吟着,双眼朦胧,他们容色夺人的脸已经不大清晰,只墨缎也似的长发和金色的双眼还映在严箫眼里,他恍惚听见龙吟问他难不难受,他喃喃着把难受二字答了,阴穴收缩地更快,受不住了就向龙焰哭叫,求他摸一摸他痒得不行的阴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