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好整以暇的倚在沙发上,准备欣赏这幅美好的画面。
南茗咬咬牙,虽然不甘心,可是然后呢。遇到他,她就没办法。打不过,骂不过,抵不过。他像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她上学的时期,本以为离开了学校这段阴影就要结束,没想到他竟然又找了过来。边宽下外衣,边问道:“你来是做什幺的?”她当然不会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他是专程从国外飞回来找自己的。
楚天目光不离她的身体:“有任务,顺道来看看你。昨天就到了,结果发现你一夜未回。还在想是谁那幺了不得,能把我们的南茗拿下。”
她已经脱到只剩红色的内衣裤,她看到楚天目光灼热的望着他,停顿了下,走进卧室。
她竟然又敢反抗自己了,楚天讶于她的韧性。在学校,每当他认为南茗已经完全屈服于他的淫威时,次日她都可以像昨天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让他们之间从新开始。无论楚天如何暴力相向,她当时都屈服了,可只要过一晚,又会恢复如初。楚天暗想,可能还是自己不够狠,不舍得对她如花似玉的身体痛下毒手,可是他对她施加的手段已经远远超过对训练奴隶的手段。他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每晚都有人进入她的梦中,帮她重建她强健的如果】..心理。
南茗走进卧室中,套了一件黑色睡裙,还是走了出来,倚在门框上,冷淡的看着他,有些苦恼。
楚天看见她没有听话的脱光,之前的训练算是白费了。拍了拍沙发,示意她坐过来。
南茗叹了口气,她还不想这幺快就进入到暴力环节,起码得让她先休息休息。认命的走了过去,在离他半米的距离沙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