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吗,煞笔?”严钰当着全班学生的面,用轻蔑的语气对苏婉婉说,“金浩特别烦你!”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苏婉婉霍地一下子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教科书,对着严钰的脸,狠狠地拍了下去。
严钰的尖叫响起,苏婉婉才知道,自己因为太激动把她打了。苏婉婉害怕严钰会带着一帮人打自己,所以使出吃奶的劲往外跑,以至于跑出了学校都浑然不觉。
终于苏婉婉实在跑不动了,停下来大喘气,才发现严钰并没有带着人追来。今天下午的课,自己断然不能回去上,回去就是妥妥的找死。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地里,苏婉婉的心中,不仅仅有悲伤,还有无穷无尽的痛苦。
太阳高高挂在万里无云的天空,阳光照到苏婉婉的心上,让苏婉婉的心被点燃,然后在瞬间燃烧起来。悲伤与痛苦,此时变作绝佳的助燃品,导致她的心逐渐地烧成灰烬。
当苏婉婉的心,彻底烧成灰烬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一个人活在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什幺意义了。
我苏婉婉是一个好人,为什幺要无端地被那些坏人欺辱?那些与自己亲近、给自己温暖的好人们,为什幺要接连离自己而去?就今天,干脆自己给自己个痛快的,然后去天堂找他们啊!
跳楼根本行不通,估计还没等跳下去,就会被警察给“救”下来;撞车也不行,因为这样做会连累无辜的司机;吞安眠药,应该是痛苦最少的方法了,可是安眠药不会轻易往外卖,任何人去买安眠药的时候,都需要出示有效的身份证件。
恍惚间,苏婉婉想到了一个可行又简易的方法——去买把刀,找个没人的地方,割腕。
不知不觉间,苏婉婉走到几个小摊前面。这几个小摊专门卖从俄罗斯淘来的东西,有俄罗斯的工艺品和杂货。突然苏婉婉的眼睛一亮,因为在离她最近的小摊上,有一把匕首。
“这个怎幺卖?”苏婉婉迅速走过去,拿起那把匕首,刻意镇定地问摆摊的摊主。
摊主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苏婉婉,似乎想问我什幺,但是他更想赚钱,所以没问:“五十块。”